“好久没吃到乖孙做的饭了,有时间跟他说下“老太太起身,往内屋去了。
一大爷坐那,想了半天,眼睛渐渐亮了,自言自语的道,“还真不是何大清说的算的。”一大爷回中院了。
四合院中院正房
何大清看着他家傻柱对着镜子念稿件,一顿犯愁。
“你不能停一会?”
“年轻人,只争朝夕”傻柱头都没回的说。
自从傻柱出名后,何大清知道,这只野马脱缰了。
傻柱飘了吗,还真没。傻柱变了,有了人生目标,而且目标远大。
“家传的手艺不能丢。”何大清无可奈何的说。
“放心吧,爹,革命同志,不怕苦,不怕累!练着勤着呢。“傻柱信心满满的说。
何大清没办法,翻箱倒柜,找出一瓶酒,拎着出门奔易中海家去了,在家看傻柱太闹心。
傻柱最近跟部队走的很近,做战士们的后勤保障工作,非常忙。何大清最担心他头脑一热上了前线,听说那边已经交上火了。
四合院前院西厢房
杨瑞平坐在炕上缝着被子,阎解旷坐在他爸的书桌,看他爸的书。杨瑞平说“你看得懂啊?”
“画画”阎解旷说。杨瑞平没当回事,看孩子乖巧,就随他去。
傍晚的时候,阎埠贵回来了,听妈妈嘀咕,他爸升官了,语文教务组组长,阎解旷感叹这阎埠贵抖起来了。
杨瑞平听到老伴的声音,拉着阎解旷去了前屋,这是准备做饭了。
没多大功夫,“行了,收拾收拾,都洗手去。”杨瑞平喊道。
所有人都动了起来,没一会开饭了。
阎埠贵照常给自己倒了杯酒,莫名其妙的说一句“傻柱变了。”
转过头对闫解成说,“以后得向傻柱学习了。”
闫解成多多少少知道一些,点头应是。
老伴问了一句“你从哪看出来的?“
“傻柱今天下午随部队到我们学校做宣传来了,他做了演讲。”阎埠贵顿了一下,自己抿了一口酒。
“一看就是有理想有抱负的一个人,再也不是以前浑浑噩噩的傻柱了,对了他胸前挂着后勤保障局的工作牌。”
闫解成和阎解放还小,也就一听一过。阎解旷和杨瑞平震惊了,这傻柱还真是变化太大了,这是格局大了啊。
“那何大清得高兴坏了,祖坟冒青烟啊。”杨瑞平调侃。
阎埠贵戏虐一笑,说到“高兴,呵呵,我看未必。”
杨瑞平八卦之心骤起,“为什么?”
“白寡妇被吓跑了,行李都没收拾,听到大家谈论傻柱后,当天就跑了。”阎埠贵笑着说。
杨瑞平啧啧称奇,感叹傻柱的变化,也同情何大清,这好不容易找一个,这就没下文了。
阎埠贵说:“多亏没下文了,要不然估计傻柱得更惨。”
“你是说何大清会丢下傻柱?”
“有可能,而且很有可能。”阎埠贵笃定的说。
阎解旷吃完他的那份,颠颠的跑进里屋。两口子也停止了八卦,专心吃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