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没有将所有都给波及。
起码那片辽阔草原上,那些鼠人农场主还在互相争斗。
猩红不知不觉的已经将这片区域给彻底覆盖。
哥布林成为了这片草原上最为泛滥的东西,你能够在几乎没一寸的猩红草地上看到这些矮小又吵闹家伙的身影。
这些家伙是鼠人们放牧的农产品,也在成为这片辽阔草原中最为支柱的产品。
战争从这块地域远去,只是杀戮却是没有。
鼠人的畜牧业开始了萌发,有一说一,这项产业并不安全,对于祭品的过度挑剔让鼠人们的选择并不广阔,智慧生物是一种最为基本的要求。
哥布林成为了一种最为广泛的选择。
只是这些吵闹的小家伙并算不上安稳,并不奇怪,鼠人的畜牧业还是太过粗糙了。
反抗是一种自然而然的事情。
或许将这件事包装成荣光献祭,虚构一个不存在的信条,扶持两个哥布林王国的出现,挑动战争,再以淘汰的武器和各种各样不知值钱的东西换取奴隶。
这样的做法最为稳妥,只是现在却是还没有鼠人去思考怎么样才能够更高效的压榨自己的围栏中的牲畜。
这些鼠人农场主自己都是快鼠脑子打成哥布林脑子了。
相互之间的火并,司空见惯,为了争夺土地上出产的哥布林。
这些家伙的武德那可谓是相当的充沛啊。
巨鼠,全身甲,奴隶鼠卫队,还有助拳的鼠人佣兵。
好似在打一场场的小型会战,即便不久前那场席卷整个鼠人帝国从猩红草原作为起点的饥荒都是没有影响到这些家伙什么。
依旧在乱斗。
不好说这样的风气是好是坏,那片辽阔苍茫的草原被鼠人给清扫吃下,甚至给染成了红色,但是却似乎还是有着什么东西保留了下来。
就比如这彪悍的风气。
只是这样的风气却也的确惠及了草原上这些吵闹的哥布林们。
在猩红草原的见证下,他们将要反抗。
他们决定不再屈服这样悲惨的命运。
一位漆黑的哥布林站了站了出来,他的名字叫做黝黑哥布林,一只不知道为什么生下来就是漆黑无比的哥布林。
他似乎做好了觉悟,高高的挥舞手臂,甚至给自己的脑袋上带上了一顶金色的冠冕。
身前,众多哥布林汇聚。
这里是一处战场遗迹,这样的地方在草原上有着很多,见证了一场场的战斗,也遗留下了很多的东西。
断裂的木杆,残破的甲胄,干枯发硬的牛粪,吃剩的骨头,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东西。
当然不会有什么好东西。
毕竟本身就是有大批的鼠人热衷于在战斗结束之后捡拾各种各样的东西。
那顶金色的冠冕已经是这处战场上被遗失东西中最好的了,其实也难说是不是冠冕,看形状应该是一个瘪掉的金碗。
但就是这样一个瘪掉的金碗却是足以让那个叫做黝黑哥布林的漆黑哥布林觉得自己要做些什么了。
或许是这片被染成猩红一片草原带来的后果。
哥布林本身就是一个有些咋咋呼呼的种族,而那些被染的猩红一片的草叶似乎带着微弱的毒性,让这群咋咋呼呼的家伙更多出了几分不着调的感觉。
此时汇聚在这里。
在那漆黑的黝黑哥布林带领下,在这处战场遗迹上兴奋的大呼小叫。
“打倒鼠人!
哥布林们最强大!
红色的草好吃!
我喜欢这块黑色的石头!”
很难理解这些家伙大呼小叫的在说什么,或许他们自己也是不理解自己在呼喊什么,只是开了一个头就是这么兴高采烈的高声呼喊了起来。
一场混乱的集会,一场进行到了最为热烈阶段的混乱集会。
只是很可惜,这场混乱的集会可能是进行不下去了,因为一些不速之客到了。
两支鼠人分别出现在视线的两端,两杆简陋的旗帜被牢固的安放在一座简陋的战车上。
这些鼠人农场主的战斗和一般的战争还有着一定的区别,这些家伙似乎格外的追求气势。
简陋但是高大的战车,飘扬的简陋旗帜,兴奋的奴隶鼠,还有那粗糙的大钟。
在领头奴隶主的大喊中,一场混乱的械斗即将开始了,以那刺耳的钟声作为背景音,这处哥布林汇聚的战场遗迹被选为了械斗的战场。
哥布林们的呼喊声完全被那刺耳的钟声压倒了。
作为一种智慧种族,大部分的情况下,这些咋咋呼呼的小家伙还是十分明智的。
就比如现在,他们就是完全不会大喊打倒鼠人了。
我们新诞生的哥布林领袖,漆黑的黝黑哥布林,佩戴金色冠冕的哥布林,他在这个时候发出了像是雌性哥布林一般的尖锐惨叫声。
尖锐的咆哮中,这两支鼠人部队碰撞在一切,开始了激烈的械斗,这个过程中,那被顷刻冲散的哥布林们,好吧,这一战绩甚至连添头都是算不上。
谁会把痛击一群哥布林当成功绩宣扬。
一个哥布林的领袖梦破碎了。
黝黑哥布林失去了他的金色冠冕,这群聚集在一起的哥布林在疯狂逃窜之后又是汇聚到了一起。
黝黑哥布林失去了他的冠冕。
但是另一个家伙却是高高的举起了自己的手臂。
这是一个举着羊粪的哥布林,举的应该是羊粪,或许可以称呼他为举着羊粪的哥布林。
总之,他加冕了,在那上一代领袖漆黑哥布林黯然神伤的时候。
他大声的宣扬着自己的勇猛,他打败了一个奴隶鼠战士,用着手里的干燥羊粪,在鼠人们冲过来的时候,他找机会将这块干燥羊粪塞进了一个奴隶鼠战士的嘴巴里。
那个奴隶鼠战士不出所料的跪下了,这是一种恶毒的攻击。
他击败了一个奴隶鼠战士。
哥布林们再次开始了大声的欢呼。
他们的反抗道路目前来看任重道远,不过他们自己却似乎是挺乐在其中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