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没想到,你居然敢掺和进来,这是为什么呢?”
孟长清对此完全猝不及防,因为据他所知的情况,唐一平没理由冒这种险,跑来掺和这种事情!
这可是本门上层内部的互相倾轧争斗,正常的地方修士,就是化神期的大修士,那也不敢随便站队。
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
“呵,我也没有办法,因为不这么做,我这辈子就要被高峰那家伙压得死死的,而以他的性情,只要确定了绝对优势,必然会罗织罪名,把我送入城主府里的三阶绝狱,或者是送去前线当罪囚炮灰。”
“还有城主那个老东西,另有锋芒沟壑,一直欺瞒着我,根本就不能相信指望,所以,我只能拼上一把!”
唐一平这两年多来,那也是过得十分煎熬,每天都心惊胆跳,惴惴不安,但既然已经上了贼船,就别想再下去。
所以眼下终于事到临头,他瞪着血丝遍布的眼睛,这么怒吼发泄完,便振动一身金丹中期的法力,连连出招,带着一帮哀兵杀入敌阵。
这些外城筑基期一开始也没有想到,自己头顶的总管这次玩得这么大,等知道了情况之时,已经被正式卷入,无法跑掉,而这两年多的时间过去,有异心的早就被剔除,剩下的都是惨然认命之辈。
所谓哀兵必胜,此刻如此惨然,反而没有顾忌,出手十分决然,竟然也靠着人多势众,和甲士们配合着进行分割,将对面一流翘楚们杀得丢盔弃甲。
局面的倾颓恶化,超乎孟长清的想象。
“我说过的,你不该这么做,毕竟这么一来,我也只能把你杀死在这里。”
“哼!”
孟长清冷哼一声,郁闷得很,其实很想叹息。
只有那些哀兵,问题还不算太大,关键是唐一平。
虽然他只是个修炼一流,斗法二流的金丹中期,但毕竟也是金丹中期,大境界的差距摆在那里。
在此地的己方,除了孟长清能够稳胜,付勇他们个别几十人结阵能够压制,其他人根本不会是他的对手。
而眼下,这些人还被那些同级翘楚甲士给分割开,阵势根本难成,就更加没有抵抗之力。
最麻烦的还有一点,他面前的上使,动了杀心!
他们两个的身份地位相似,在同阶层时的实力相差不大,但现在,一个是金丹初期,一个是筑基圆满,中间便差了老大一段。
靠着诸多秘术手段,孟长清能够保持一段时间不败,把这家伙死死拖住,但在对面有了杀心,开始动真格的情况下,百种手段接招之后,他必死无疑!
自己一旦败亡,那么之前已经死掉,现在正在死掉的,自己的这些部众,就死得没有一点价值,完全没有意义,是白死了!
这才是孟长清最无法接受的事情!
不过,他并没有示弱,而是也在掀开自己的牌,尝试翻盘。
但是,上使却仿佛洞悉全局,迅速将之化解一空!
“没用的,你能有什么手段,我基本都知道,都早有准备。”
面对这种情况,孟长清只有暗自咬牙,依旧在坚持,在等待。
因为只有这样,才可能窥视等到可以翻盘的机会。
还是有机会的,既然自己的“明牌”已经确定没用,那么就要尝试期待于自己都不知道的“暗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