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我说不让你搬你非搬,还好你力气大搬上来了。我去厨房捡了些柴来烧,一开门雪又到脚脖子以上了,还在下着呢!”姥姥一边说一边开始下面条,紧接着一把冻坏了的蔫蔫的小青菜,最后是两个鸡蛋。
调料只放了盐和几滴香油。
十分的清淡,这就是姥姥的口味以及她能吃的。
殷灵就着保温壶里的一些温水简单刷了牙,脸都没洗,想说省点水,其实是懒。
先是喝了两口热水清清肠道,然后才开始吃饭。多少年的习惯了。
还好自从下雪上冻,家里就有提前一晚上将水桶打满的习惯,不然这停水停电的现在又不似以前农村家家户户都有一口手摇的压水井,那就只能用雪水了。
祖孙倆人吃的也不多,费不了多少的柴,但是没有煤炭,烧起火来还是很麻烦,一下子回到解放前的感觉。
吃了饭,人也热乎了,殷灵下了楼看了下情况,门口的雪又堆了起来,窗台上的雪已经将一楼的窗户都糊上了,殷灵又开始了一天的劳动,外面的雪她管不到,但是门口的这一片雪她每天还是要清理一下的不然厨房都去不了了。
窗台的雪也都清理下,然后又拿着竹竿跑到二楼,开始清理厨房房顶上的积雪。
二楼有个大阳台是和厨房连着的,刚好和厨房楼顶平齐,推推雪还是很方便的。
隔壁刘婆婆此时也刚好在院子扫雪,见状立马和殷灵打了招呼。
两家挨着,用的同一扇院墙,站在二楼都能看到对方院子里的情况,不过刘婆婆家的厨房也是靠西,所以挡住了一半的院子看不到,只能看到靠近东南边角的一块菜地,那里有刘婆婆的一个小地窖,说是地窖其实就是挖个大坑,冬天存储自家种的红薯和萝卜,一次挖几个够吃两天的,埋上土再吃的时候再挖。
殷灵见状打了声招呼,姥姥家也有地窖在屋子后面的菜地里,不过这两年姥姥也没种啥东西,都是够自己吃的就行了,所以也没存啥瓜果蔬菜。
清理好后殷灵呼着热气回了屋,将身上的睡衣换下,换上一套加绒的卫衣跟姥姥打了声招呼便下了楼在楼下锻炼,姥姥坐在被窝里给她勾毛衣,毛线是她专门给姥姥买的,黑色和大红色的,给老人家打发时间用的。
一楼的客厅空了,四方大桌子推到条几下面藏起来,小桌子收到门后竖起来,凳子椅子都摞起来收到墙边,这空间够她耍耍棍子挥挥剑了。
这具身子太差,就算她意识还在,脑子再快,身体跟不上也是白搭,所以还是要多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