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玉京忍住心里的不快,赶紧说正事,
“李大人,这次来找你是想要找你帮忙的。”
李适当即板着脸,装作不悦的说道,
“玉京,你这是不拿我当自己人,还叫李大人?”
卞玉京只好说道,
“李公子,我的一个好友陈圆圆,被田贵妃之父田弘遇给掳到京师来了,麻烦你帮忙解救。”
李适顿时大怒,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居然会出现这等强抢民女的勾当,这田弘遇真是一个混蛋。”
李适当即招来张龙,
“去田弘遇的府上将陈圆圆给我带回来。”
张龙也不拖沓,直接带领一支京营的队伍往城里而去。
卞玉京懵逼了,就这么简单?
柳如是只好讪讪一笑,表示就是这么简单。
看见卞玉京明显对李适不感冒,柳如是赶忙说道,
“李公子,听说你的诗词一绝,今天良辰美景更是美人在伴,李公子不作诗一首吗?”
李适当即哈哈大笑,
“柳姑娘说得好,本公子险些忘了我不仅官做得好,还是一个著名的诗人。”
柳如是听得直皱眉,心里吐槽,李大人你要谦虚啊,国人都是奉行中庸之道,你这也太高调了吧。
果然柳如是看卞玉京把头都转到一边去了,很不屑的样子。
李适好像根本看不懂现场形势一样,站起身来,洋洋得意的说道,
“昔日曹子建七步成诗,今日本公子也要效仿先贤,看能几步成诗。”
刚踏出一步,李适就说道,“有了。”
柳如是赶紧捂住了脸,李大人就你这样还想讨女孩子的欢心?就连奴家这种残花败柳都看不上你好吧!
说你是个文人,你好歹也是个榜眼郎,但是你怎么连文人中的这种欲拒还迎,反复拉扯的情趣都不懂啊。
带不动!奴家真的带不动!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李适此诗一出,柳如是心里反复默念,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这李大人果然还是有点东西啊,果然才华横溢卓尔不群,这不懂情趣也是可以原谅的。
奴家现在是越看李大人越顺眼,要不是奴家嫁人了,肯定和你李大人有一腿。
果然卞玉京也开始好生打量起李适来,这个李大人真的看不懂啊,特别是那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真是摄人心脾,直击内心啊。
这时李适笑嘻嘻的说道,
“两位姑娘,本公子这诗还行吧。”
柳如是难掩的笑意,
“李公子,你这诗里颇有深意啊,想必李公子的故事也很多吧。”
李适赶忙罢手,
“就年轻的时候不懂事,经历了一番。现在真是后悔不已啊,以后肯定要善待佳人。”
柳如是当即调笑道,
“李公子,你这佳人是意有所指啊。”
李适当即和柳如是哈哈大笑,把卞玉京搞得面红耳赤。
几人又是天南地北聊了一番,卞玉京对李适的好感略有增加。
这时只见张龙带着一辆马车赶了过来,柳如是当即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