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瞬间,我忽然觉得那个人影很眼熟,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它竟然有点像我梦里的土地爷。
我捏了捏自己,确定没有在梦里,一种非常不自然的心情,从心中升了起来。
应该是错觉,我心说,但是内心的底层警惕已经全方位恢复,我开始出冷汗。
回到车上,我又仔细地检查了一下,确定车里没有混进来什么人,然后继续开车前进。
我看了看手机,信号只有一个h,我尝试给胖子打电话,但始终打不出去。
我继续往前开,雾气越来越浓,不过再也没有看到人影了。
养蚂蚁的人就在山的深处,这里要详细说一下山路的状态:这条土路其实不是断头路,两边都通着大路,但养蚂蚁的人在这条路的中间,所以正好在深山里。
我看到路边的铁门时,觉得非常诡异,谁他妈能在这里生活?
下车推开铁门,雾气已经浓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我把车慢慢地开进去,单车道又开了100多米,就看到一座水泥房子。
是那种水泥农民房,灯也是黑的,我来之前电话没有打通,所以并不知道这里是不是早就停止经营了,我记得很早是有养蚂蚁的,这个风潮早就过了。
我慢慢地走进去,来到门口,就看到木头门上贴着一张年画。
那张年画上画着一个让我浑身直冒冷汗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