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易容,他也是被做成这张脸的。”我喃喃道:“这些和我长相相似的人,或多或少都做了一些伤害我的事情,他不确定我知道多少,是不是对他有极强的恨意。所以,如果他顶着这张脸要见我,唯独是用张海客的身份时,才是安全的。”
“伤害你啥了,你有感觉到么?虽然给了黄金,但也得去报仇啊。”胖子道。
我摇头:“发生太多事情了,他们到底做了什么,我不可能全查出来。最坏的事情,就是他们中有人用这张脸,杀了我三叔吧。”
“可是,他可以易容之后来找你。”
“一个陌生人的张家人当德仁,恐怕也很困难吧。”我说道。
“小哥知道这人的身份么?”胖子问:“如果是这么一个角色,还是一闷棍敲死得了”。
闷油瓶点头:“我知道,没事。”
我们就放下心来,拿出那本小本本:“那这是真的。”我和胖子对视了一眼。
最终我们没有对黄金下什么结论,说实话,这个结论也只有闷油瓶能自己处理。
我不打算再思考这件事情,心里最深处觉得,这些东西,并不会跑,放着就放着吧,老金子说实话也很难出手。
再放一段时间,我和胖子就不需要这种东西了。
下午,我们三个分开了,各干各的事情。这里没有一个角度不是美的,没有一个角度不是壮丽的,没有一个角度不是神圣的。我拍了一些照片,发给了以前关根时期的朋友。
胖子去泡吧了,闷油瓶不知道在哪里。
我坐在庙前,点上一支烟,一直到胖子给我发消息。
我看了一眼消息,胖子让我马上去找他,说出事了。首先,黄金肯定是没了,第二,我们的石锅鸡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