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内裤买少了,只有一件。
陈迟遗憾,等他发工资,再给小藻买大全套。
一个月轮流穿,都不带重样的。
虞藻:“好哦。”
有新睡衣穿,开心=v=。
陈迟去玄关拿专柜袋时,一路低头、脚步匆忙,跟做亏心事似的,头都不敢抬。
拎起维密的专柜袋,他注意到客厅沙发上的男大学生没往这边看,松了口气。
还是不放心地把衣服往里面压了压。
回了房间,虞藻满脸期待:“我先穿哪个呀?”
陈迟本来想说都试试。
可他又怕画面太刺激,他受不了。
“有黑色和红色,想穿哪个?”陈迟描述着,“两个裙子都是吊带短裙,很凉快。”
他底气不是很足。
明明是自己存有私心,非要说吊带短裙凉快,仿佛特别为虞藻着想似的。
裙子是很短,短到有些过头。
虞藻四肢修长纤细,裙摆最多到大腿根。
走路起伏稍微大一些,都会露出粉嫩饱满的圆润弧度。
虞藻还没穿过红色的睡衣。
“红色吧。”他语气天真道,“红色比较喜庆。”
陈迟鼻腔发热。
这么老实一人,却在这方面说了谎。
小麦色的皮肤因为涨红一片,而显得愈发黝黑,他眼神躲闪,幸亏虞藻瞧不见,否则一定会笑话他。
陈迟“嗯”了一声。
粗笨手指挑起细细的带子,小心翼翼地帮虞藻穿上。
虞藻很白,睡衣却是很纯的大红,衬得他愈发明艳动人。
细细的吊带落在肩头,恰到好处凸显锁骨的优势。
短裙长度勉强遮住大腿根部,一双雪白的腿白皙光滑,不过领口那边有些宽松,毕竟平坦一片,撑不起来。
虞藻乖巧地坐在床沿,微微抬起小脸,皮肤细嫩柔软,手肘、肩头透着淡淡粉红。
穿的很涩情,神色与气质却出奇得无辜。
陈迟的血液一瞬滚烫。
他再次蹲在虞藻身前,像一只嘴馋的黑皮大狗,将脸贴在虞藻的粉膝周围嗅嗅贴贴。
又克制地蹭蹭。
“小藻,你好漂亮……”
陈迟都不敢用力拿脸蹭,生怕他的糙脸把虞藻蹭痛了。
他常年风吹日晒,在老家又天天往农地里钻,皮肤自然细腻白净不到哪儿去。
虞藻完全不一样。
皮肤跟嫩豆腐似的,凑近了闻,还能闻到温热的香气。
布满粗茧的手抓着雪白的大腿,白腻软肉自指缝间溢出。
起初,陈迟还只是把脸贴在膝盖蹭蹭,然而甜腻浓香阵阵袭来,腐蚀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
他迫不及待将脸埋了进去,含糊不清地喊,“小藻,你好香……”
谈吐间的热流,全部喷洒在肌肤上。
“我还没洗澡呢。”虞藻哼哼道,“哪来什么香。”
陈迟哑声说:“就是香的……香死了小藻。”
陈迟也纳闷,虞藻身上怎么就这么香呢?
他和那些不修边幅的男人不一样,他很讲卫生,和虞藻在一起后,讲卫生的程度更上一个层面。
倒不是他多讲究,而是,他要和虞藻钻一个被窝,可不能把香香小藻捂臭了。
他特别喜欢闻虞藻身上的香气。
在乡下,陈迟偷偷用过虞藻刚洗过的沐浴皂。
但很奇怪,他身上就没有虞藻身上的味道。他越想,呼吸更是灼热,行为举止也没了拘束,跟大型犬一样拱蹭着,嗅着虞藻身上的香。
粗l重急切的喘息,几乎赤红的双目,老实巴交的脸上满是痴态。
哪有白天任人可欺的受气包样。
虞藻有点儿痒,他一直往后躲,又有点儿控制不住想笑。
小身板一耸一耸,连带肩头红色细吊带滑落下来,虚虚挂在手臂上。
他这点力气跟小猫挠痒痒似的,根本躲不过去。
半急半恼,他抬起小腿,不轻不重地踹了陈迟一脚。
陈迟猛地把脸扎进去深嗅一口,再度抬起脸,原本白净细腻的肌肤,被磨得斑驳粉红。
跟被虐待了似的。
虞藻抿着小嘴,不开心了。
也不让陈迟帮忙洗澡了。
这可是一件大事,陈迟急得焦头烂额:“小藻,我下次肯定不这样了。”
虞藻才不信。
陈迟特别喜欢闻他身上的味道。
每天睡觉前,陈迟都要抱着他拱拱嗅嗅半天,陈迟又是体热体质,老把他弄得热烘烘的。
他总是很嫌弃地把陈迟的脸拍开,或将陈迟踹下床,翻过身背对着陈迟,轻哼一声说。
“我要睡觉了。”
陈迟老老实实冲冷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