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泽摆摆手,“免了,回你的岗位去了。”但心里则有点慌,这可怎么办?好端端怎么就当上了镇长。
景辛倒是没这个心理负担,“不用找宾馆了,今晚能睡镇长家了,那应该是镇上条件最好的地方了。”
来到镇长家,才发现镇长的班底们也都在。
在护卫团都倒戈的情况,这些人对镇长换人了这件事,也接受度良好,毕竟谁当不是当。
钟泽也察觉到了他们的态度,好奇的问:“死去的这个人,当了多久的镇长了?”
“一个月前来的。自从他来,就闹起了多头异变,弄不好他才是传染源,您真是为民除了一害。”一个眯眯眼,自称是秘书,名叫许航的男人说。
“……那在他之前,是谁在当镇长?”既然是一月前才来的,那么在他被关在学校的时期,肯定不是这个人。
许航和另外几个班底成员交换了下眼神,言辞闪烁。
钟泽干脆的问:“不是禄泰灵修会的人吧?”这阵子离开学校那么近,灵修会没道理会允许别人控制。
许航他们几个皆是一愣,表情有难掩的震惊,仿佛在说你怎么知道我们的底细?难不成是你来寻仇的?
景辛道:“看起来是了,把你们都杀光。”
许航等人立即跪下,“有话好说,爷,不知道你们和禄泰灵修会有何仇怨,但我们这种小角色真的冤枉啊。我们参加禄泰灵修会就是想找个倚靠,混口饭吃。仅此而已,而且、而且……”
另一个身材臃肿,跪下都费劲的男人接过话,“而且我们已经和灵修会失去联系了,原本的镇长被杀了,我们恳求教会支援,但是根本没人理我们。联系电话没人接,我们还派了人去金图门找上级,结果那人去了也没信儿了。任由这个哈哈笑的死胖子为非作歹。”
“我们也被欺负得很惨,简直成了他的家奴,不许去办公室,每天早请示晚汇报,在他家候命,还得听他讲段子,敢不笑,或者笑得虚假的,都要倒大霉,我们每天活得战战兢兢,直到您来了,把我们从地狱里拯救出来了。”
“被迫听不好笑的段子是很恐怖。”钟泽懒得计较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正事更重要,“既然你们是灵修会的成员,那你们一定知道灵修会在这附近有个学校,或者培训基地。”
这几人互相传递眼神,最终选择招了,“看来您什么都知道,没错,离这十公里的山上有个培训基地,不过四个月前已经关闭了。”
“太好了,看来你们知道地址,明天带我们过去。”
“……是。”
“你们知道那学校的后山有什么吗?”
许航等人摇头,“不知道。学校的管理级别比这个镇子高多了,我们无权过问。当初我们只是被定期提供生活物资上去,仅此而已。还有一次,有个老师头上带着伤下来,由当时的镇长接待,在这里潇洒了一晚上,但和我们都没什么关系。”
这勾起了钟泽的回忆,显然许航口中老师头上的伤,是他的杰作。
“我暂时信你们,别耍花招。”
“我们都是普通人,也没异能,哪敢耍花招。”
钟泽就扣押了许航在官邸,叫他第二天带自己去学校,剩下的人都打发了。
作为土皇帝,这镇长的宅子算得上奢华,仆人也多,晚餐很快就准备好了。由于更换过一次镇长,大家都对新镇长的接受度良好,一如既往的各司其职,备餐做饭。
这时有个仆人悄声问钟泽:“您想要哪位陪您二位共进晚餐呢,都个顶个的漂亮。”说完,又看向景辛,意思是你也需要这服务吧?
“是吗?带我去看看。”钟泽起身说,然后就感受到了来自景辛恨不得盯穿他后脑勺的视线。
钟泽跟着仆人上了楼,来到了二楼的一个房间,房门一打开,就听里面一阵骚动,等打开门,见里面站军姿似的站了一排姑娘,从衣着就能看出那死胖子恶趣味。
“您看看,这是第一个休息室,还剩下三间呢。”
不管这些姑娘是什么渠道来的,钟泽请了清嗓子,“我是新镇长,我对你们没兴趣,你们可以离开了。”
女孩们的眼睛因为惊喜而睁大,但可能因为遭受太多了戏弄,并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都站着不动。
钟泽只好说:“我是你们的拯救者,你们赶紧逃吧,以后都念着我的好儿,多多传播我美名,我叫钟泽。”
做好事总得求点什么,不是求利就是求名,说什么都不要,人家都不信。
这时候才有姑娘试探着往门口移动,等到了门口,见没被阻拦,才敢撒腿跑,且越跑越快,其他人见状,也都狂奔了出去,就怕走晚一步,错失良机。
但也有人不跑,且看出了钟泽的疑惑,无奈的说:“外面的日子也不好过,如果您是新镇长,能留下我们当女仆吗?”
“没地方去,愿意留就留下吧,在你们自己的决策。”
其余的两个房间,情况都一样,大部分都跑了,只剩下零星几个不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