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模似样。险些连他都信了。
也不怪这些弟子迷糊,毕竟阎闯现在的实力强、名声大,哪怕放个屁,旁人都觉得这是运气排气的高明法门。
现在打起‘慢拳’,神神叨叨,众人多数也以为是什么高明拳法。
这就是光环!
猜测也好。
造谣也罢。
阎闯一概不管,他默默打了一遍‘五禽戏’,细细体会,然后第二遍时,才张口,一边打,一边给众人讲解——
“吾有一术,名五禽之戏:一曰虎,二曰鹿,三曰熊,四曰猿,五曰鸟。亦以除疾,兼利蹄足,以当导引。体有不快,起作一禽之戏,怡而汗出,因以著粉,身体轻便而欲食。普施行之,耳目聪明,齿牙完坚。”
“虎戏者,四肢距地,前三掷,却二掷,长引腰,侧脚仰天,即返距行,前、却各七过也。”
“鹿戏者,四肢距地,引项反顾,左三右二,左右伸脚,伸缩亦三亦二也。”
“熊戏者,正仰以两手抱膝下,举头,左擗地七,右亦七,蹲地,以手左右托地。”
“猿戏者,攀物自悬,伸缩身体,上下一七,以脚拘物自悬,左右七,手钩却立,按头各七。”
“鸟戏者,双立手,翘一足,伸两臂,扬眉鼓力,各二七,坐伸脚,手挽足距各七,缩伸二臂各七也。”
“夫五禽戏法,任力为之,以汗出为度,有汗以粉涂身,消谷食,益气力,除百病,能存行之者,必得延年。”
阎闯舒展,‘五禽戏’乍一看缓慢、粗浅,细一看,仔细琢磨,却含精妙。
虎之威猛、鹿之安舒、熊之沉稳、猿之灵巧、鸟之轻捷!
尽显其中。
阎闯打拳,三遍之后停下,朗道:“五禽戏是养生功,于厮杀无用,你们习武练拳,血性为先,不必练此功法。但是家里的爹娘长辈,四五十岁,可以回去提一提,学了之后,不敢说人人长命百岁,至少身体康健,六七十,健步如飞,不成问题。”
……
“五禽戏!”
“养生功!”
众弟子听到阎闯这么一说,才知道这的确不是什么威力绝伦的‘慢拳’,纯粹是养生拳法。
他们全都年轻,对这类拳法全无兴趣。
至于家里爹娘长辈——
“这倒是可以!”
有孝心的,已经在琢磨。
众人议论纷纷,围绕的,还是这门‘五禽戏’。
而在外围。
有一人风尘仆仆,从阎闯开打第二遍‘五禽戏’的时候,就已经进来,只是目前铁线武馆每日常来练拳的新老弟子已有九十余人,挤在一处围观,水泄不通,谁也没发现来人。
这人进来,先是一惊——
“七月份的时候,武馆才二十人,这才几个月,居然都快上百?”
他被武馆热闹气象惊着,甚至有些怀疑,这些人到底是不是武馆弟子。
于是,不张扬,只近前去看,就正看到,众人围观阎闯打拳,打的并非‘程家拳’,而是一套毫无杀意、击技不相干的拳法。
这人看的愈发迷糊:“五禽戏?养生功?”
他从头看到尾,一遍、两遍,眉头逐渐皱起,直等到阎闯最后声明‘养生功厮杀无用’、‘习武练拳血性为先’这些话之后,此人眉头才稍稍舒展。
而这时。
人群议论,各都散开,露出此人。
魏全眼尖,第一个见着,脸上一愣,旋即大喜疾呼:“师父!”
来人!
正是程风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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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