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依旧没有动静,不过,里面却传来一阵咳嗽之声,气息微弱。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也都没什么头绪,不是寻银子么?怎么又扯上人命官司了?
我正要回头,就感觉有人在我背后推了一把。我的身子一趔趄,就掉了下来。
我有点儿郁闷,开始我就觉得她一起跟着过来准没有好事,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估计是这狗的主人。”与五头下司犬挤在后座的军子满脸不在乎的回道。
“有,那就是阻止血婴去害人,没了精血来源,时间久了,血婴就会逐渐摆脱施法者的控制,从而对施法者发起攻击”,这不就是和没说一样么,既没人能抓住他,我们也做不到时刻的保护着所有人。
楼道里走动的人已经越来越少,除值班的医生和几个护士,剩下的工作人员全下班了,我和土豆穿着白大褂,开始一间一间病房走,每走到一个病房,我们都冒充医院的大夫对这些患者进行‘洗脑’。
没有睡多久,仆人就已经来敲门叫醒我了,说是陈先生有事情要宣布,已经把陈氏家族的人全部召集起来了,让我赶紧起床洗漱出去。
陈雅被祥叔他们安慰了一顿,然后就回房休息了,其他的人也下楼歇息。
黄副局长跟两个年轻男子打完招呼之后,便是对着陈崇山怒喝了一声,随着黄局长发话,那围着陈崇山的保安都纷纷让开,另外几名警察则是凶神恶煞的围了上来。
更何况,作为一个猎人,居然对猎狗没有一丝的感情,他就枉为人。
我们四个商量了一下说最好是我们自己亲自训练出一批人才来,毕竟我们都是从炼狱出身的,训练雇佣兵可能我们实力不足,但是如果说是训练高素质的保安,我们还是自问有能力的。
我闻言傻眼,看来这个荣青青有点儿太聪明,一下子就意识到我想干嘛了。
别说他们对这名字都很熟悉,就算不熟,姓年也知道跟元帅是有关系的。
就在她以为傅时青会找借口狡辩之时,却只见傅时青彻底躺平,目光幽幽的看着她,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