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二你听见了吧,这么多年生不出孩子不是因为我黄小兰,是因为你,你不能生。是你不能生!”
“大家伙儿都听见了吧,不是我的问题,我能生,我能生孩子,是他,他不能生。”
“哈哈………………”
黄小兰又哭又笑,鼻涕眼泪都出来了。
“天哪,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才要受这么大的罪,死了以后我也没脸面去见孩子他爹了!”
马婆子也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起来,一时间院子里都是婆媳两人此起彼伏的哭喊声。
“大人,既然此事已经判清,咱们也一同回县衙去吧。”
刘县丞低头请示。
“走吧。”
回县衙的路上,宋儒风站在余岁欢身旁小声嘀咕道。
“余兄弟,你干嘛最后要给那二人看病。那二人没一个好的,活该他们家没孩子,这都是因果报应。”
“虽然二人一样愚蠢,心思不正,他们这样的做法也实在所令人不耻,只是黄小兰要接受的惩罚不应该是这样一个理由。”
“为何不能生这样的帽子要扣在女人头上?坏人是应该受到惩罚,但是不应该是拿这种事情。”
宋儒风点了点头,言之有理,其实所有人都没有在乎这一点,只觉得马老二家的是个毒妇。
可是她十余年来伺候公婆,伺候男人,又何尝不是辛苦付出?又为什么要扣上不能生这样一顶大帽子?她坏应该得到相应的惩罚,而不是用这种事情去折磨她。
古县的县城不算很大,也就走了约么一刻钟,众人就到了县衙大门。
“这就是县衙?这得八百年年没修过了吧,这么破烂,贼都看不上!”
宋儒风就没见过这么破烂的县衙。
“公子说笑了,哪有八百年年,不过才一百余年,偶尔也修修补补的。”
刘县丞尴尬一笑。
“咱们古县太穷了,人少田薄。冬春交界之时还要防着蛮族会入侵抢劫。”
“其实上一届县令大人就是因为冬天太冷了,在屋子里面烧了炭火,结果门房关的太严,就中煤毒死了。”
被煤熏死的人大家都听说过,没想到上一任县令居然是这么死的。
在刘县丞的引导下,一众人穿过前厅来到了后院子。
这后院的房子,除了两个正院子,其它的房子居然都是用黄泥和稻草堆成的茅草房,这可是一个县的门面,就这么破,真的是长了见识了。
“大人一路上辛苦了,这庭院早已派人收拾妥当,大人先歇息,等晚上再为大人举办接风宴。”
“辛苦刘县丞了,咱们古县贫穷,这接风宴一切从简就行。”
所谓接风宴,不过就是吃吃喝喝。没啥实质性用处,
“是。”
刘洪田退了出去,这新来的县令大人,现在看起来是个不错的。也不知道以后会是个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