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踏实又心安的感觉在他心底蔓延滋长,直至包裹住他整颗心脏。
沈荡提起脚步,缓慢又沉稳的朝她走去。
乔汐听到了声音,头也没回就对着他说:“我切完这个就好了哦,要不要切点姜蒜?”
沈荡在她身侧停了下来,胸膛上下起伏了下,下一秒就从身后抱住了她。
乔汐偏头朝他看去,语调清悠:“要不要切姜蒜啊?清蒸鱼要用到的吧?”
沈荡没吭声,低头把脸埋在颈侧。
她身上散发着一股诱人的淡香,清浅的香味却像是浓烈的毒药那般勾引着他。
“不想吃饭了。”他声音闷闷的。
又想作妖?
乔汐:“……那你想做什么?”
“吃你。”
言简意赅的两个字。
臭不要脸的男人。
乔汐:“……”
乔汐咳了一声,就感觉到脖子一痛。
沈荡这个狗男人竟然咬她!
乔汐嘶了一声,捂着脖子,一只手把他给推开:“你想饿死我吗?”
“那你想饿死我?”
沈荡眼神幽怨,反问了回去。
不过两个人口中的“饿”,意思完全是不一样的。
乔汐白了他一眼,又把他推远了一些:“好像我昨晚饿了你一样。”
真是不知足的男人!
“昨晚是昨晚,今晚是今晚。”他一阵理所当然:“这不一样。”
乔汐举起刀,歪着头瞧他,认认真真的问:“到底要不要切姜蒜?”
沈荡见状沉沉地笑出声音来:“要切,那就先让你吃饭了再说。”
先?
后面呢?
后面就不言而喻了。
乔汐气笑了,朝他扬了扬手中的刀。
那刀在反光。
沈荡笑得愈发浪荡了。
“姜蒜我来切吧。”
沈荡又凑了过来,乔汐没说话,用手肘把他给推开。
在两人的努力之下,一顿丰盛的晚餐端到了餐桌上,和老婆吃饱之后沈荡就把人给拐回了房间。
乔汐在家休息。
沈荡也没去公司工作,就在家里处理公事。
连续几天两人都没有出门。
怪不得他会准备几天的食材放在家里。
真是一个图谋不轨的狗男人!
但怎么说,乔汐觉得这样的日子有一种平和的幸福。
大概是和爱的人在一起,做什么都是幸福的。
“我穿这个可以吗?”
乔汐从衣橱里拿出了一件淡色系的连衣裙。
沈荡看了一眼:“可以,我老婆就算是穿麻布袋也好看,穿这裙子出去要闪瞎众人的眼了。”
乔汐无语。
早知道不问他了。
她最后套上了一件大衣。
林慕纤上个月生产了。
屈嘉树喜得贵子。
孩子满月酒举办在酒店。
沈荡和乔汐这会换衣服准备出门。
沈荡也穿了一件和乔汐同色系的大衣。
两人站在一起,宛如偶像剧里特意营造出来的画面。
而他们什么都不用做,单是站在那里就显得很好看了。
酒店里,屈嘉树正抱着孩子,见到沈荡来就把孩子给他:“给你们沾沾喜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