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的武将,被围空府的又岂是这一家。身为武将,不免有兔死狐悲之感。
他拱手道,“臣领旨。”
庆明帝摆手,“退下吧。”
成郡王脚步沉重,按剑离开。
庆明帝靠着龙椅椅背,闭目养神。
吴俭悄声上前,放下一盏热茶。
庆明帝问道,“今日的事,你看明白了没?”
吴俭斟酌了片刻,笑道,“回皇上,镇国公不愧是当朝首辅,运筹帷幄掌控大局的能耐无人能及。早上镇国公夫人进宫一趟,还未到晌午晋王府和定国公府就被围困了。”
庆明帝脸色沉鸷,“掌控大局,无人能及……”
吴俭见庆明帝脸色不好,慌忙改口,“当然,比皇上自然是比不得的。皇上若不想围困晋王,镇国公也没法子不是。”
庆明帝的脸色更黑了,可自己偏偏就如了镇国公的愿,将晋王府围了。
自己被人算计得如此清楚明白,心甘情愿上套……这大周,当真是镇国公只手遮天为所欲为了。
他不由又一次怀疑起三皇子是否冤枉。
他起身,“去诏狱。”
——
不过半个时辰,晋王府和定国公府便被林立的御林军包围,刀剑出鞘,寒光森森。
一时间震惊了京城,上下议论纷纷。
韩攸宁坐在暖阁里,托腮看着窗外。
梅枝横斜,红梅点点。
赵承渊一袭白衣在林间舞剑,衣袍猎猎,白发飘飘,再配上他那绝世容颜,当真是美不胜收。
韩攸宁看痴了。
陈衡戈小手在韩攸宁眼前晃啊晃,“哈喇子都流出来了,自己夫君,至于这样么?”
韩攸宁擦了擦嘴角,瞥了他一眼,“你一个小屁孩懂什么。”
陈衡戈小小的身子往大引枕上一瘫,“你们城里人真会玩,官兵都围府了,还有兴致在这里舞剑?哄媳妇什么时候不行,现在赶紧想法子保命啊。”
“乌鸦嘴!怕死了?”
陈衡戈嘁了一声,“我怕什么,我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我担心的是你……”
他压低了声音嘟囔道,“笨丫头,给自己寻的什么夫君,就没过几天安生日子。”
韩攸宁捏捏他肉嘟嘟的腮帮子,“我好的很,不必你来担心。若说见世面,我见的世面可比你多多了。”
都是死过一回的人,谁也别有那么大的优越感。
陈衡戈拍开她的手,反过来捏她同样肉嘟嘟的腮帮子,“傻丫头,你好歹跟晋王商量一下对策,就这么坐以待毙?”
韩攸宁眨眨眼,“放心,你姐夫若想出去,谁也困不住他。”
赵承渊不知何时出现在暖阁窗外,他探手进来将陈衡戈的小手从攸宁脸上拿开,拎着他从窗口出去。
“你来陪本王舞剑。”
二更应该是有的。
放心,王家会有应有的报应的,小打小闹晋王看不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