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不断地溢满口腔,大口大口的血不断地吐了出来。王太后心急如焚,“太医,太医怎么还没来!”
魏公公小跑进来,“回太后娘娘,太医在来的路上了,马上就到。”
“再去催,让他跑着来!”
“是。”魏公公应诺快步退出去。
又过了一会儿,几个太医气喘吁吁赶来了。
为首的张院使见殿内情形,目光一沉,疾步上前请安。
他尚未跪下,王太后就道,“别跪了,赶紧给郡主看看是怎么回事!”
张院使应诺走到胡明珠身边,探手诊脉。
良久之后,他又换左手,迟迟没有开口说话。
王太后着急问,“怎么样,是什么缘故血流不止?”
张院使收起脉枕,“回太后娘娘,郡主肾虚肝弱,血气虚亏……臣一时不能妄断,还是让其他几位大人诊脉看看。”
王太后心下一沉,张院使是如今太医院里医术最好的,他如此说,恐怕不是什么好事。
“那就诊仔细了。”
“是。”
其他几个太医依次上前诊脉,几人对视一眼,出去会诊了许久。
张院使再次进来时,脸色便凝重了许多,他先看了王贵妃和韩攸宁一眼,方上前跪下。
王太后道,“攸宁,你去翊坤宫和贵妃说说话。”
韩攸宁和王贵妃起身告退。
一路无话。
到了翊坤宫,王贵妃挥退下人,坐到榻上指着自己对面,“坐下吧。”
韩攸宁道谢坐到榻上。
王贵妃随手拿起一个小香炉,低头打起了香篆。
她漫不经心道,“你懂些医术,可知南漳郡主是得了什么病?”
韩攸宁道,“我算不得懂医术,张院使都不敢断的症,我只是旁观几眼更是断定不得。”
方才她告退时恰好有宫女端着血水出大殿,她提醒宫女血水先不要倒掉为好,借着说话的机会她细嗅过,并未闻出来有什么毒药。
王贵妃道,“你断定不得,我却猜到了一二——皇家的人生病,没几个是自己个儿得上的。本宫听母后说,她一旦来月事便不止不休,太医却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如此也好啊,不管是出自谁的手,她是别想进太子府的大门了。”
韩攸宁心念一动,血流不止?
方才张院使说“肾虚肝弱,血气虚亏”,再加上血流不止,倒让她想起来师父提过的“血证”。
肾称水,是能藏水,肝称木,木能生火。肝与肾相克,是实相连矣,肝无肾水则火旺,肾无肝火则水寒。肝为血之仓,肝病则血病也,必然之理。
得血证的人,一旦受伤便血流不止,师父说,此病乃不治之症。
勉强赶出来一更。。
这几天天天“宝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