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玉佩里时,可知道了妹妹的不少倾慕者。想当年,他还担心妹妹会嫁不出去,原来竟是多虑了。
赵承渊手往外一甩,将人扔了出去,关上门。他坐回韩攸宁身边,“想打消皇兄的疑虑,必须是实打实的铁证才行。”
韩攸宁已经数不清,他每走一步,到底要看多少步。
她幽幽叹了口气,“我就是心疼王爷。”
赵承渊笑道,“放心,总有结束的时候。”
接下来几日,赵承渊都是待在永锡堂,陪韩攸宁练字,教授陈衡戈读书。
王太后差人送来各种滋补之物,差太医每日来看诊。
休养几日后,来晋王府拜访的人便多了起来。
来拜访赵承渊的悉数被拦下,拜访韩攸宁的也被拦下大半,不过像王采丹王采绯这种与韩攸宁熟识的,门房会帮着通传。
韩攸宁放下笔,笑看赵承渊,“王爷说,我要不要见她们?”
赵承渊神色并无甚变化,收拾着桌上的宣纸,“你若想见,见一下也无妨。”
“那王爷陪我一起?”
赵承渊刮了刮她的鼻子,“小东西,你想我应还是不应?”
“自然是不应。”韩攸宁睨着他,笑吟吟道,“从我去年出来京城就发现,王爷一直对丹阳郡主疏离,是什么缘故呢?”
“我疏离的不止她一人,京中贵女,你看我与谁亲近过?”
韩攸宁细想,的确,从无女子靠近得了他,就连宗室里的侄女就像赵湘儿,他都不曾亲近过。
想到这些,她心情大好,从衣架上取了斗篷帮他披上,笑着推他出门,“王爷去教七哥读书吧,不必在这里呆着了!”
赵承渊走没多久,王采丹姐妹便来了。
二人请安后,王采丹握着她的手打量,笑吟吟道,“气色红润,唇红齿白,害我白白担心了好几日。传闻说……当真是吓人的很。”
韩攸宁不愿去考量她这担心有几分真几分假,她们前世的友情,在这一世因着赵承渊而变得脆弱不堪。
她笑道,“传闻原也没错,若不是王爷费尽心力寻药救治,你恐怕都见不到我了。”
王采丹沉沉叹了一声,“七皇叔那人看着冷清,原还有如此的深情在。皇婶,你可真有福气。”
韩攸宁笑道,“我与王爷是夫妻,他自然要护我。只要你想,你也能寻到一心人,竭尽他所能护着你。”
王采丹笑了笑,将两个匣子递给她,“给七皇叔七皇婶的。”
韩攸宁打开匣子,一个里面是一支山参,另一个里面是一块何首乌。
王采丹介绍,“山参有五六十年,皇婶平日里滋补用正合适。何首乌一样是五六十年,给七皇叔用的。”
韩攸宁将何首乌的匣子合上,“五六十年的何首乌很是少见,丹阳有心了。只是王爷如今用着母后送来的,二三十年份的已经足够了。”
越过太后,总是不妥。
王采丹神色微黯,“七皇叔有的用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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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