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
“喜欢。”时浅点点头,“喜欢这一份用心。”傅斯年:……
还好,她说了后面一句,要不然,他可能要让陈松去下单买灯了!
“今天那一份鱼糜羹是他送来的吧?”时浅突然问。
“是的。”
“他知道林清荷不是他亲生的,现在,又反过来想对我好了,他真以为,一句对不起,就能抹杀一切吗?”
“当然不能。”傅斯年否定的摇摇头。
“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时浅轻嗤了一声。
“林士铭得了胃癌晚期,他可能最多只能活半年。”傅斯年还是将此事告诉了时浅。
因为,他觉得,她有知情权。
“胃癌晚期?”时浅一脸惊讶,随后她露出一丝轻笑,笑着笑着,眼睛就红了,“你知道,我妈妈生病后,光了我们所有积蓄,能想的办法我都想尽了,我去找他的时候,他是怎么说的吗?”
“他说,你妈当初那么硬气,净身出户,现在还有什么脸回来求我?她要死了是吗?等她死了,我会给她准备一块墓地,算是我们夫妻一场!”
“他就是这么说的,一字不差!人的体温有三十七度,为什么,从他的嘴里,能说出那么冰冷的话语?”
时浅还是没忍住,泪如雨下。
傅斯年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我知道你难受,发泄出来,想说什么都可以和我说,想做什么,我陪你做,不要憋在自己的心里,把自己憋坏了。”
“我恨他!我恨死他了!”时浅哭喊着。
在傅斯年看来,她此时,就像一只无助的小兽。
在呜咽,在哀鸣。
时浅哭累了,一声不吭的靠在傅斯年的肩膀上。
两人并排坐着,看着远处的夜景。
傅斯年有些担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