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北侯可是却有此事?”
北司阳心中有些不满,宜安公主身边的侍女都出来指认了,为什么父皇快要问公子木?!
他急忙说道。
“陛下,现在人证物证都在,异北侯他深夜闯入皇宫,意图不轨,勾结黑市绑架公主,此人包藏祸心,其罪当诛!”
旁边的苏国公也帮腔。
“陛下,说不定异北侯就是那晚闯入皇宫的刺客,还请陛下将异北侯抓起来给公主一个交代。”
他说的那叫一个义愤填膺。
白书臻笑着打断。
“苏国公此言差矣,陛下都没说什么呢,苏国公不要急着下结论。”
他面上笑意不变,苏国公恨的咬牙切齿,每次都是这样,他最讨厌这个人端着满脸笑意却暗戳戳的给他使绊子!
帝王的眼睛依旧是盯着江婠,语气听不出来喜怒。
“异北侯,你觉得呢?”
江婠颔首,没有丝毫慌乱。
“臣问心无愧,没有做过的事情臣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长时间的沉默。
北司阳心中着急,可他拿不准陛下是什么意思,也不敢轻举妄动。
这时,北尤辰走了出来。
他看了眼众人,手里摇着一把折扇,大片大片火红的芍药随着他的走动像是活了过来一样,栩栩如生的绽放在衣摆处。
他拱手作揖,脸上勾着笑意。
“其实此事想要证明异北侯的清白很简单。”
帝王来了兴趣。
“辰王有何妙计?”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北尤辰身上。
他不慌不忙接着说道。
“庆王的意思无非就是怀疑异北侯是那日闯入皇宫掳走公主的刺客,很简单只要异北侯能证明自己不是那晚的刺客,所有事情也就迎刃而解。”
北司阳皱着眉,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可是北尤辰这话又说的确实有道理,他是怀疑公子木是那晚的刺客。
帝王盯着他问。
“如何证明?”
北尤辰笑着看着大殿中央的少年。
“很简单,大家都知道,那晚的刺客逃走时捂着右肩,留着血,想必是右肩上有伤,异北侯想要自证清白也简单。”
他顿了顿,江婠蹙眉,觉得有什么不对。
紧接着,就听到他掷地有声的话语。
“当众验伤!”
还没等江婠说什么,北瑾川首先就一口回绝。
“不行!”
北尤辰皱眉,他朝着北瑾川挤眉弄眼。
他可是在帮神医,小瑾儿你拆什么台呀!
北瑾川只当没看到他的暗示,依旧是冷冰冰的重复。
“这个方法不妥。”
北司阳一听以为少年这是心虚不敢验伤,立马得意说道。
“儿臣倒是觉得这个方法甚妙。”
帝王紧紧的盯着他这个大儿子,目光深邃。
“齐王觉得有何不妥?”
北瑾川垂首,“文人墨客向来注重礼节,虽然不是女子,但同样把清白看的很重要,况且大殿之上,当众验伤,有辱斯文,成何体统!”
大殿中所有人都沉默了,向来杀伐果断的齐王竟然说着什么清白,有辱斯文?不是,在场的都是男子,有什么好避讳的,清白难道比小命还要重要?
齐王这话明显是强词夺理,有失妥当。
就在所有人都为齐王捏了一把汗的时候,江婠出声了。
“臣愿意当众验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