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韶元未曾搭话,倒是一身风流的柳宴鹤开口询问纪常登,“陛下,皇后乃微臣的爱女,不知陛下预备怎样安置好华昭仪的皇嗣?”
皇后是六宫之首,有抚育皇嗣的权利,华昭仪区区妃妾,又是宫女,她抚养皇嗣,名不正言不顺。
纪常登脸上的笑容顿时一滞,“这……”泰国公忒不识抬举,咋有人直白白地问皇帝的?
“陛下,”纪韶元出列,举起酒杯,神色平静地对纪常登提出想法,“皇后与华昭仪和睦相处,皆为陛下的后妃,如此一看,皇后想来会待华昭仪之子为亲子的。”
无论如何,华昭仪绝不能有抚养皇嗣的权利。如若不然,柳令言算什么?
面对旗帜鲜明的唱反调,纪常登这会儿冷静了会,冲着泰国公就是微微一笑,“柳爱卿,华昭仪做事没有皇后妥帖,朕思来想去,等华昭仪瓜熟蒂落,朕会将华昭仪之子记在皇后名下,入皇后直系。”
此话一出,泰国公柳宴鹤与华阳夫人夫妻面色微变。
看似是尊重皇后,实际上,保护与抬高了华昭仪的身份地位。庶子变嫡子,还是长子,这将来是承继大统的权利。
柳令言亦发现了,纪常登那是存心叫华昭仪母子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
“陛下,华昭仪之事为时尚早,我看,还是得听听皇后与华昭仪的意见。”
纪韶元恰到好处地出来打圆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