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唐庸美美地给赵婵儿做了一顿晚餐,他精湛的厨艺让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舌头。
唐庸在穿越前对美食情有独钟,甚至还专门参加过几期培训班,在厨艺方面的造诣绝不逊色于专业厨师。
上一世若不是以一手惊为天人的素斋哄得见痴方丈心花怒放,见痴未必在他小小年纪就将罗摩神功全经倾囊相授。
看着赵婵儿惊得目瞪口呆的表情,唐庸心中一动,左右还没寻着出路,不如先去找个厨师的工作。
这个姑娘受了太多的苦难,不能再让她过着吃糠咽菜的日子了。
何况……他还欠着玲珑那丫头五十两银子呢。
现在社会一个普通厨师在古代都绝对是逆天的存在,无论是食材处理还是烹饪技法都是古人无法比拟的。
这是一种时代的局限性,不是靠天分和勤奋可以跨越的,只要他愿意,唐庸完全可以成为大华第一神厨!
晚饭后,唐庸继续盘膝打坐修炼罗摩神功,察觉到有所进展后才收了。
此时赵婵儿已经伏在他腿边甜甜地睡着了,甚至还有细细的鼾息。
望着她稚嫩却又饱经沧桑的面庞,唐庸不由得深深地叹了口气,只是短短几天而已,已经让她对这个小姑娘有了无法逃脱的责任。
天亮后,唐庸第三次踏入了金陵城,只是这一次整个金陵城笼罩着一种异样的氛围。
虽然依旧是人潮汹涌,可似乎所有人都弥漫着一种躁动和不安的情绪。
唐庸不明就里,穿过拥挤的人群,最终在一座大气奢华的酒楼前停下脚步。
酒楼门头挂着“至尊食坊”四个大字,楼高四层,雕梁画栋,描金错彩,绝不是普通百姓能消费的场所。
酒楼右侧广敞的平地上停了十数辆马车,左侧架着一块告示板,上书“本酒楼聘请厨师一名,月奉二两,掌柜试工”。
“月奉二两,也算对得住这酒楼的规模了。”
唐庸对这份工作志在必得,毫不犹豫地走向酒楼大门。
刚走两步,便听得大堂传来震耳欲聋的叫好声,似乎在进行着什么欢庆活动。
走进大门,便见大堂内数十张桌椅已坐满了人。桌上摆满了珍馐美馔,玉液琼浆,食客交头接耳,气氛十分热烈。
而所有人都对满桌子的好菜好酒视而不见,目光齐齐投向了正对大门的戏台上。
戏台上围坐着十来个锦衣华服,举止风流的青年俊杰,看起来都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少爷。
唐庸不知他们在搞什么名堂,见没人招呼自己,扫视了一眼,向一个店小二装扮的男人走去。
唐庸上前拍了拍店小二的胳膊,笑道:“小哥,劳驾,请问掌柜的在哪,我来应聘厨师!”
那店小二正满脸羡慕地盯在戏台上,被这么一拍,没合上的嘴角一缕口水顺着下巴流下来。
他回头一看,见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来应聘厨师,表情顿时有些古怪。
所谓“君子远庖厨”,在古代,厨子是十分下贱的职业,很少有年轻人愿意干的。
店小二指了指前排一个身着华服的矮胖中年人道了:“你来得不巧,掌柜的这会没空见……”
他话还没说完,忽听戏台上一人大声道:“今次参与诗会除了金陵的青年才俊外,还有靖国公府的世子林小爵爷,兵部尚书公子岳麒阳,金陵府尹公子谢玉,金陵守备公子常春和!现在请岳公子说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