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老爷子答应了。
顾晚明确给了自己的答复:“爷爷,我的立场还是不变,离不离婚是您跟骁霆说了算,你们达成共识了,我随时可以签字。”
她不想掺和这爷孙俩的争斗。
“我明白了。”
老爷子达到目的,叫来佣人送顾晚出去。
顾晚到了车库,看了眼时间,从这里出发,应该差不多七点能到海星山大酒店。
桑桑这个女人跟傅骁霆的事,她并不想知道。
但她想得到桑桑的具体信息,然后去查她们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她并不相信有些事是巧合。
顾晚发车,直奔海星山大酒店。
海星山大酒店一间客房中,白素素正站在落地窗前欣赏着楼外的夜景。
手里的电话在嘟、嘟、嘟的响着。
是打给傅骁霆的。
他接了:“素素,有事吗?”
白素素柔柔的说:“哥哥,我在海星山大酒店参加饭局,喝了点酒,不舒服,你能来接一下我吗?”
对方的声音很温和:“好。”
电话挂了。
白素素眼底的恨意没有了遮掩。
她恨极了顾晚!
那时傅骁霆在她流产后,消失了三年,再出现,他对她百般好。
当时傅骁霆跟她说,他要结婚了,她以为傅骁霆是要娶自己,但他却娶了突然冒出来的顾晚。
顾晚顶着那个女人的脸,当了傅骁霆的老婆,而她被傅骁霆送去了国外,整天听傅沛然说傅骁霆怎么对顾晚好。
不过假货就是假货。
傅骁霆现在还不是向着她?
她派出去的人已经看到那个假货到酒店了。
进了那房间,顾晚想要出来得脱层皮。
等傅骁霆过来看到顾晚跟其他男人在床上玩游戏,顾晚的傅太太还保得住吗?
顶楼,一个套房的门口,顾晚按了门铃。
来开门的人让她蹙眉。
“嫂嫂来了。”
傅涉南。
居然是他,有点意外。
傅涉南把顾晚请进去后,开始倒酒:“从国外带回来的,一直想跟嫂嫂喝一杯。”
红得发紫的酒水被端到顾晚面前,顾晚接了。
傅涉南提杯,轻碰顾晚的酒杯,眼神看向沙发:“去那边喝?”
顾晚笑了笑,抬手,把酒杯里的酒哗啦啦的倒回了醒酒器中。
醒酒器里翻涌着泡沫。
傅涉南肉痛了一下,真的是好酒,现在被糟践得,像尿。
顾晚笑得更灿烂,盯着那泡沫瞧:“挺醇的呀,我打包带走,二弟不介意吧。”
傅涉南抿了口自己的酒,压惊:“嫂嫂喜欢我下次再买一箱送给你。”
“我就喜欢这一瓶,二弟亲手开的,亲手醒的。长夜漫漫喝起来值得回味。”
顾晚说话都温柔起来,拿着醒酒器把红酒往空的酒瓶里倒。
她说的很珍惜,但倒酒略显粗鲁,酒水往外淌,顺着吧台往地毯上滴。
傅涉南上前帮忙,顾晚松酒瓶时,葱白的指尖有意无意的划过傅涉南的手背。
软的,像棉花糖,透着温香,挠得傅涉南心里痒。
他的目光离不开顾晚了:“以后嫂嫂想喝酒,我都给你开,给你醒。”
他喜欢这个女人,在傅骁霆的婚礼上看上的。
那时她笑得很幸福,百花齐放都没她出彩。
他当时就想看这朵娇花因他破碎会是什么模样。
顾晚正端着傅涉南刚才放下的酒杯。
她凑近闻,有些陶醉:“二弟真有品味。”
她用手指在酒杯里点了点,然后背过身,朝沙发那边走,手是抬着的,像在吮指尖的酒。
傅涉南心更痒,他不喜欢被下迷药的死物,他喜欢活的,玩起来才带劲,所以酒里没放料。
他没多少心思帮忙倒酒,也粗糙起来,就让酒漏,很快倒进了酒瓶,他都忘了塞上瓶塞。
傅涉南克制住心中的迫不及待,在顾晚身边坐下:“我给嫂嫂准备了节目,要看看吗?”
在卧室里,什么工具都有。
他今晚想把顾晚的手脚拷在床上,用鞭子抽她,抽到血肉模糊,等花揉碎了,他再享用。
顾晚把酒杯还给了傅涉南:“节目等会再看,我们先聊聊天,你不是有话要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