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在国外走投无路去找傅骁霆,被她在电梯口撞见,她本来没在意。
后来傅骁霆在门口见到她,误会了,他以为他们睡了。
但傅骁霆只是给了她钱,几个月后,她偷了个种去找傅骁霆,傅骁霆也认。
傅骁霆养着她,她在他家的垃圾桶里发现了一份撕碎的死亡证明。
她拼好后,很多信息已经分辨不清了。
名字只有一个“sang”,姓什么看不清,住址是在挪威,具体地址也看不清,但照片没撕太碎,她认出是电梯口那个女人,跟顾晚很像。
顾晚是傅骁霆念念不忘的那个女人的替代品。
傅涉南笑了声,摸白素素的脸,掐了一把:“有意思,他女朋友怎么死的?”
“病死的。”白素素记得上面写着先天性心脏病的字样。
她继续道:“哥哥不愿意跟晚晚生孩子,如果爷爷知道这件事,可能会让晚晚和哥哥离婚。”
傅涉南站起身,绕过白素素:“你怎么不跟爷爷说,拿我当枪使,白素素你还不够格。这件事你去做好,没做好,我把你的床照发给你的好哥哥。”
他说完,走了。
白素素被威胁,紧紧地抓着自己跪在地上的腿,除掉顾晚后,傅涉南也就没什么用了。
*
顾晚在蒋安琪那边搓了几圈麻将回来。
今天摘了不少橘子,她一个人根本吃不完,想送点给佣人,但在院子里找一圈,发现她不在。
晚上吃过饭,也没见着人。
顾晚想着佣人是不是在管家那里请假了,没知会她。
反正她不需要人伺候,也就没去问管家。
次日她难得清闲,躺在沙发上追搞笑电视剧追了一天。
她正看得哈哈笑,家里的门开了。
听动静,是傅骁霆。
这么快就回国了?
以前不是要去好几天么?
顾晚心情晴转阴,都不笑了,躺在沙发上没动,也没吭声。
上次床笫之仇她还记着,这气一时半会消不了。
傅骁霆换了鞋,脚步声朝她这边来。
男人高大的身体挡住她的电视,她的心情——阴转雾霾。
顾晚是侧躺在沙发上的,手撑着头。
她没好气道:“你挡着我看电视了。”
傅骁霆把她往沙发里面推了推,在她腰侧坐下,她卡在沙发和他之间。
顾晚用遥控砸他:“那么多地方,你非要坐在我这里?”
傅骁霆接住她砸过来的遥控,放在茶几上时,看到了上面放着橘子:“去摘橘子了?”
顾晚翻白眼,懒得理他,不如看电视。
可狗男人非要招惹她,剥了瓣橘子放到她唇边:“帮我试一试酸不酸。”
命令的语气。
他不喜欢吃酸的。
顾晚烦死他了,但还是张嘴把橘子吃了。
他可真会挑,她吃了好几个,没一个酸的,偏偏这个是酸的。
她却说:“甜的,吃吧。”
傅骁霆又喂给她吃:“甜的你就都吃了。”
顾晚刚吃了酸的,嘴里还在冒酸水。
又是搬石头砸脚的一天。
她不吃:“我吃饱了,你自己吃。”
“一起吃?”傅骁霆是在问,但手比嘴快,他把橘子塞她嘴里了。
顾晚感觉乳腺结节又长大了:“傅骁霆,气死我,你就可以丧偶令娶么?”
“我这辈子只会娶你一个,你死了,我不续弦,让你做鬼也是傅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