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泽安顺势将人拉入怀里,稍一用力便将她按在了身侧,高大的身躯压了过去。
男人俯身,细而浓密的气息便就染在她脸上。
手上的筷子“啪嗒”一下掉落在地。
男人在他耳边低低沉沉地笑,“果然,夫人一贯喜欢我这样。”
“我没……”林香盼试图挣扎。
手腕却正好被人扣住,男人稍一用力,她上半身便就被迫往下压,整个人都后仰……
“你干什么?”
夏泽安薄唇上扬起一抹弧度,带了些细微的轻佻和嘲弄,“你不就喜欢这样么?”
林香盼:“我才没有!”
“松手!”
他当然不松。
“试试不就知道了。”
便不给林香盼反应的时间,像锁定猎物的狮子,单手扣住她手腕,空出一手按住她后脑勺,毫无顾忌地吻了下去。
……
那个吻强势。
几乎是裹住了林香盼全部呼吸,硬生生敲开唇齿,将自己的舌尖送了进去。
这一次,他没有任何犹豫,几乎倾注下自己这四年所有的情绪。
霸道强势、急切焦虑,甚至是曾经害怕失去她的恐惧!
林香盼难以喘息。
强烈的占有感仿佛要掌控她的灵魂!
“你别——”
好不容易地找到的空隙中,林香盼终于能呼吸到一丝新鲜空气。
她的手抵在男人胸膛,试图将人推开。
“这里随时都会有人进来!”
这男人疯了吗?外面那么多人在吃流水席,门随意锁着,万一有人推门而入——
“怕什么?”男人语气恶劣。
他近在咫尺地凝视着她,漆黑如墨色的瞳仁里,几乎映出林香盼此时的羞窘、无措。
而她又能清晰地望见男人眼底极强的占有欲。
浓郁如深渊一般的眸子,如同罗网密布交织,将她整个笼罩。
林香盼知道自己在劫难逃。
今天的事情解决起来太过简单,夏泽安甚至没有对她进行任何阻拦。
这不像他的风格。
甚至。
他似乎背地还配合了自己,让自己轻易阻止他修缮祠堂。
所以。
与其说是自己克服千难万阻过来阻止了他,倒不如说,是一步步掉落在他编织的陷阱里。
林香盼心里没底。
她勉强扯开了一抹笑。
“真的不好,夏泽安。”
“没什么不好。”
男人不听她劝阻。
他俯下身,明明没有更多亲密的动作,呼吸却落在林香盼耳畔。
夏泽安步步紧逼、嗓音格外的沙哑,低声诱哄。
“帮我把眼镜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