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松似乎抓到了周武的把柄,异常兴奋。
“不,我没有羞辱国子监,我只是在说你。”
“你不要狡辩了,你就是在羞辱国子监,好好好,你敢羞辱国子监,你等着。”
谢松放下狠话就离开了。
周武也没当回事,带着学生们就回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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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朝的时候,弹劾周武的奏折如雪花般涌向李天成。
“陛下,周武公然侮辱国子监,臣请求治周武的罪。”
“陛下,周武是皇子和公主们的老师,但是据臣所知,周武每日并没有在课堂进行授课,而是带着皇子公主们到处玩耍,这样下去,皇子公主学不到东西不说,还会被周武带坏。”
“臣请治周武之罪。”
“臣等附议。”
文臣这边大部分还是豪门世家的人,似乎早就商量好了一样,对周武群起而攻之。
李天成没想到,只是安排周武教书,也会有这么多的麻烦。
最主要的是还牵扯到了国子监,要知道国子监可是给朝廷培养了很多人才。
虽然根据密探的说法,周武是被对方挑衅在先,但是众怒难平啊。
“来人,传周武。”
每当这个时候,李天成对周武就是又爱又恨,爱是因为周武真有本事,恨也是因为其真能惹事。
刚好周武在宫里来上课,所以很快就来到早朝大殿。
周武一进来就看到左手边的文臣阵营正一脸愤慨地看着自己,仿佛自己犯了天条一样。
“臣参加陛下。”
“周武,文臣弹劾你说你侮辱国子监,不懂真是正道,还带坏皇室子弟,你有什么可说的?”
李天成也不好谈过于偏袒周武,所以才将周武叫来,让其自己辩解。
就在周武准备为自己辩解的时候,殿外进来一个白发老者,李天成定眼一看,这不正是国子监现任祭酒孔乙己吗。
“来人,快快搀扶一下。”
看着对方杵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来,李天成赶紧让人扶一下。
孔乙己乃是孔圣人第十一代后人,不仅在文坛之中有着绝对的威望,甚至在朝堂之上,不少官员也是其徒子徒孙,其影响力不小。
孔家后人,不论是在哪个朝代,哪位君主在位,对他孔家绝对是礼遇有加。
“微臣孔乙己拜见陛下。”
“孔祭酒不必多礼,来人赐坐。”
早朝上赐座孔乙己绝对是第一人。
“不敢,微臣今日前来,只是有一人想向陛下求证。”
果然来者不善,李天成知道这绝对是冲着周武来的,本来还想好和稀泥的,孔乙己这一来,李天成也要琢磨一下了。
“孔祭酒有事,派人知会一声便是,不必如此辛苦亲自跑一趟。”
“陛下,有些事,微臣还是亲自来比较好,听说最近有一陛下宠臣,在外面到处说我国子监的不是,国子监自建立以来,从前朝到如今,经历了六任祭酒,谁不对国子监竖个大拇指,不能到了臣这一代,就被人泼了脏水,等我死了之后,我还有何脸面见我孔家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