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泽连忙夸赞道,心里却是想着,到时候给沈渊也编一个,不不不,编两个,一定也十分搞笑。
从袖子里掏出青玉药瓶,谢承泽给谢瑾瑜上了药,这次谢瑾瑜倒是老老实实地没有再折腾人,等终于把药膏抹完了,谢承泽不允许他再穿上沾了血迹的里衣,让他在床上趴着,直到药膏被吸收了才行。
谢承泽想去衣柜里给他找换洗的里衣,却被谢瑾瑜拉住,“别走。”
谢承泽盯了他一会儿,没走,而是问道,“瑾瑜,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
他鲜少会这般认真地问他什么,谢瑾瑜闪了闪眸,直觉这个问题他可能不爱听。
二哥和那个人不一样。
他温柔、心善,可也太过敏锐和直白,总是会把话摊到光下来说,让处于阴影底下的人无法逃遁。
“一定要问么……”谢瑾瑜下意识想逃避,可又迫切地想要谢承泽血淋淋地戳穿两人之间畸形的关系,想要因此更为放肆,将会造成的罪过推卸在口无遮拦、毫不设防的兄长身上。
“嗯。”谢承泽郑重地点点头,“你也一定要回答。”
谢瑾瑜心里抗拒着,骨子里又蠢蠢欲动着,他攥紧掌心下的那只手,无法遮掩的情绪通过轻颤的手指暴露无遗,“二哥想问什么?”
“你……”谢承泽顿了顿,看着谢瑾瑜眸里闪动着的暗光,他沉沉道,“今晚想吃什么?”
……
……
……
谢瑾瑜:?
谢承泽面上看起来十分认真,“思考吃什么是个很费脑的事情,为兄就把这重任交给你了。”
他的神色不似作假,谢瑾瑜望着他,片刻后垂头笑了一下。
“嗯,是到了晚膳的时候了。”
好可惜。
还以为,二哥坐不住了。
他可以再放纵一些吗?
心里的破坏欲在这一刻缓缓燃起,不甘于就此放弃的谢瑾瑜垂下眸,抬手伸向了谢承泽的脚踝,顺着裤脚朝上摸索着,指腹每每划过腿肚上的肌肤,都刻意地按压下来,留下道道浅红色的手印。
像是,专属的印章。
谢承泽低下头,看着他如此放肆的行为,越是震惊便越是冷静。
好吧,沈渊说得对,他就不能和谢瑾瑜走得太近。
可若走得太远,这小子也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