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晚,怎么我离开以后,你也折腾这么多的事儿出来了呢?”
虞归晚的语气带着几分嘲讽。
流光则仰着下巴哼了一声,
“小姐,您难道不知道吗,二小姐生来带灾,在哪儿都是会不得安宁的。”
虞归晚装模作样的斥责一声,这才目光含着讽刺的笑看向虞疏晚,
“妹妹向来都能够逢凶化吉。
只是这是杀人,疏晚,你只要说一声我就求求二皇子帮帮你,如何?”
“那倒是不必了。”
虞疏晚讽刺一笑,
“我未曾做过的事情向来没有要承认的道理。”
“你不是说要证据吗?”
李诗诗看见虞归晚,似乎是得了什么底气,突然仰着下巴道:
“我有人证!”
她转而对一人低声吩咐了几句,对方立刻退下。
秀娘气的浑身发抖,
“你们这样随意污蔑,我们是可以去告你们的!”
“叫秀娘是吧?”
李诗诗语冷笑,
“你别急,待会儿你就狡辩不了了!”
“毒妇,没想到你将人分尸丢井里的时候被我看见了吧?”
张有的声音一出来,秀娘就不可置信的浑身一颤,难以置信开口,
“张有,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有急吼吼的进来,语速又快又急,
“你前几天晚上的时候说在店里忙着对账,我心疼你晚上没吃饭,特意带着食盒儿来寻芳妒找你,结果发现所有人都走了,只剩下你跟一个穿着黑色袍子的女的窃窃私语。
那人走后你就回了屋,我以为你是他娘的偷汉子,结果屋子里有一个男尸!”
张有捶胸顿足,
“你当真是毒啊!
你就拿着那砍刀一刀一刀地分了尸后扔进了后院的水井里头!
我趁着你没看见的空挡偷偷拿走了这个!”
一边说着,他一边拿出来了一个沾血的玉佩,
“我这些晚上都睡不好,你却一点儿事儿都没有一般,一想到跟你这样狠毒的女人同床共枕,我就觉得简直可怕!”
“是啊,这几日的水井都有股臭味儿,我早上还捞起来了头发……”
有伙计打了个寒颤,面色苍白地瘫软在地上。
秀娘气的浑身发抖,
“你简直信口雌黄!”
“是不是信口雌黄,让我们检查那井就是了,你自己的伙计都说了那井里有东西,怎么还是我冤枉了你?”
李诗诗满面泪痕,眼中却是满满的恨意。
一边的婢女低声耳语几句,李诗诗深吸了口气,厉声道:
“难道是不敢吗!”
“那倒是不必了。”
虞疏晚挑眉,
“后院井里的确有东西,但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所以……
这些就该让官府的人来经手。”
可心咬着牙低声道:
“小姐,不会真的有……”
“十有八九,就算是有,今日也不该是我们自己解决。”
虞疏晚万分冷静,抬眸对上虞归晚,只见对方眼中的戏谑得意。
还真不愧是虞归晚。
一回来就准备了这么一个大惊吓。
她严防死守祖母那里跟虞府,却没想到在这儿出了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