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交好做什么,我背后没有忠义侯府撑腰。”
虞疏晚嗤笑,
“你去讨好虞归晚就是。”
她说的是实话,可落在姜瑜的耳中,却让他觉得实在撒娇,莞尔无奈,
“你说什么气话。
京城之中的人更看重血脉,忠义侯他们不过是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到时候自然是更心疼你。
虞归晚动手打了瑶瑶,还做了那些事情,我自然是不会与之往来。”
还真是好一番的表忠心。
虞疏晚笑出声来,
“虞公子忘了?
我动手打姜瑶的次数也不在少,方才要不是你出现,姜瑶今儿若是没有半条命我大可跟着她姓。”
姜瑜没有半分的尴尬,只是摩挲着袖子里的长盒,
“你方才用了簪子,我瞧是金的。
你……”
“不必还我,权当做那匹马的安葬费。”
虞疏晚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医馆也已经到了,她直接抬腿迈入,没错过坐在馆前的中年大夫跟姜瑜的眼神交汇,心下更笃定了几分。
果然今日的事情不是姜瑶策划的。
大夫来到虞疏晚面前,看着虞疏晚双手的红痕和斑驳血色,不由得叹息一声,
“小姐双手生得好看,上面平白多这么些伤痕,当真是可惜了。
在下这儿有上好的去痕膏,必定不会让小姐留下伤痕。”
虞疏晚笑着颔首,
“那还真是有劳了。”
可心有些琢磨不出来虞疏晚是真的道谢还是在阴阳怪气,但也知道尽量不跟姜瑜扯上关系,直接拿出荷包道:
“多少银子?”
“是我赔罪,何必虞二小姐出银子?”
姜瑜很是大方地直接将一张银票递给大夫,
“拿最好的药给虞二小姐吧。”
大夫笑得眼睛都要看不见了,接过银票乐呵呵地出去了。
姜瑜自然而然地坐在了虞疏晚的面前,笑着将袖子里的长盒拿了出来,道:
“当做赔罪礼物吧,虞二小姐总不会连这个机会都不给吧?”
“给你机会?”
虞疏晚嗤笑,
“姜公子未免太给自己脸面了一些吧?”
她的话毫不留情面,让姜瑜的脸色顿时僵硬住,可偏偏姜瑜就像是个没脾气的好好先生一样,轻叹一声,
“若是有的选,真希望一开始我就能够制止住瑶瑶。”
“倒也不必。”
虞疏晚看向他,
“因为我不止不喜欢姜瑶,我也不喜欢定国公府,姜夫人,还有你。”
“我……”
“还有你这根破簪子。”
虞疏晚站起身来,
“没别的事情了我就走了。”
她起得猛,姜瑜沉下了脸,
“虞二小姐未免太过自负。”
虞疏晚嗤笑,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管我?”
说完,她正要离开,身后的可心却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你……”
虞疏晚面上又惊又怒,可一句话也没来得及说完,整个人也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姜瑜眼疾手快的揽住她纤细的腰肢,眼中的痴迷再也无法抑制,目光流转在那张艳丽动人的脸上,口中喃喃,
“疏晚,我是真心想对你好的。”
屋子里的熏香袅袅,去拿药的大夫探出脑袋看向姜瑜,笑道:
“那在下可就先祝贺公子抱得美人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