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放马的不成?
虞疏晚重重地哼了一声。
苦心利落地将身上的刀给掏了出来,正准备扒开抚宁的裤子时候,手上的动作顿住。
她犹豫地看向虞疏晚,
“小姐你……是不是该回避一下?”
虞疏晚无所谓道:
“又不是什么不得了的玩意儿,我刚好学习一下怎么动手。”
苦心扯了扯嘴角,决定就直接隔着裤子来一刀得了。
真让虞疏晚看见还得了?
正当苦心准备下刀的时候,就听见了一道急促的声音,
“住手!”
只见姜瑜早就失去了贵公子的体面,衣衫都凌乱了。
他的脸上满都是汗珠,双颊通红,哪儿还有如玉公子的半分模样。
姜瑜气喘吁吁地制止,
“是我让抚宁来找你……他、他没有恶意!”
苦心仰起头看向虞疏晚,虞疏晚微微挑眉,
“他没有恶意,那就是你有恶意了?
我记得你们读的圣贤书里面可是说过‘君子坦荡荡’。
上次我就已经说过了,有什么尽管直接来,这样私底下胡乱行事,你说,我动手还是不动手呢?”
姜瑜此刻已经恢复了些,闻言苦笑道:
“我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过对你有任何的恶意。
让抚宁叫住虞二小姐,是因为我有东西要交给虞二小姐。”
他将方才一直攥在手上的锦盒打开递给她,
“这是赔礼,虽然不值什么银两,但是也是一番心意。
往后虞二小姐可拿着这只金簪来找我许一件事。”
姜瑜生了一双很是温情的眼睛。
在看人的时候,那双眼睛像是盛满了深情,几乎要将人整个溺死进去。
此刻他看向虞疏晚的眼神让虞疏晚甚至有些呼吸微滞。
原因无他,这双眼睛的深情,像极了上一世将她打的伤痕累累,面对外人时候强迫她演出恩爱夫妻的那个疯子。
那个时候的贺淮信会死死地掐住她的脖颈,让她一遍又一遍濒临死亡。
每当那个时候,贺淮信的脸上满都是疯狂和狰狞。
可那双眼睛却温柔深情的像另外一个人。
他做着想要杀了虞疏晚的举动,口中全是对另一个女人的痴迷和温柔眷念。
虞疏晚的眼中渐渐弥漫上厌恶,恶心的让她忍不住的想吐。
她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苦心见她扶着一边的墙开始干呕,顿时面色一变站起身来,
“小姐!”
姜瑜想上前,
“虞二小姐……”
“别过来!”
虞疏晚厉声道,扶着墙依旧是呕的厉害。
姜瑜站在原地,上前不是,退后也不是,苦笑道:
“我是真的想跟虞二小姐握手言和。”
虞疏晚依旧是吐了个昏天黑地,甚至连出来前被可心哄着喝下的酸梅汤都给吐了干净。
“堂堂姜家公子,就是这样在欺负一个小姑娘?”
慵懒的声音带着股莫名其妙的清凉,让人在这昏昏沉沉的夏日瞬间清醒过来。
原本脑海之中尽是那双桃花眼的虞疏晚勉强的抬头,这才看见有人逆着光走来。
她扯了扯嘴角,还是骂了一句,
“每次出来都要秀一秀,可显着你了。”
耳力极好的慕时安抖了抖唇角,跟在后面的离戈嘴角往下笑。
慕时安站到了她的面前,压低了声音,
“几日不见,嘴巴越发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