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时安就是来交代这些的,顺带将京城中的消息又梳理了一遍。
坐上回去的马车时,慕时安的心中却升起了淡淡的疑惑。
虞疏晚似乎……
也藏了不少的秘密。
不过无碍,他会一点点地探究明白。
——
虞疏晚换好衣服出来,手上把玩着香囊,心下不由得有些鄙夷慕时安。
镇南王府怎么说也算是家大业大,慕时安竟然还把一个香囊给看得分外重要。
啧。
果然说是越有钱的人越小气。
一边的苦心紧紧地抿唇,许久才忍不住地开口,
“小姐,方才……”
见苦心有些紧张,虞疏晚敏锐地察觉到了些许的不对。
将手上的香囊收好,他似笑非笑地看向苦心,
“你好像很紧张看见慕时安。”
上一次也是。
只是那个时候她一直没有分出多的注意力而已。
“奴婢不算紧张。”
苦心攥了攥拳,
“只是他如此,奴婢怕毁了您的清誉。”
“放心吧,我知道分寸。”
虞疏晚无声地勾了勾唇,
“苦心,其实有时候我也很好奇,你面具下面的脸是怎样的。”
苦心的身子一僵,并未答话。
虞疏晚低笑一声,眉目流转,重新将目光落在了面前的木案上,
“罢了,我就是随口问问而已。”
今日的确是让虞疏晚心情愉悦。
她一直以来压在心中关于小铃铛的事情此刻终于有了一个答案。
即便现在还没有找到小铃铛,可虞疏晚也是真心的为小铃铛高兴着。
慕时安的动作很快。
也就不过是两三日的时间,太后要回京的消息就传了回来。
但让街头巷尾传了遍的并非是太后回京,而是太后病重。
好说歹说,虞疏晚总算是磨着虞老夫人不在拘着她,迫不及待的带着苦心和可心出了门。
月白还真不太习惯这样的人挤人,一路上都板着脸。
虞疏晚睨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转而坐在了一边的露天小茶肆要了一壶茶。
打听情报最好的办法就是到群众中去。
果不其然,旁边正在饮茶的几人唾沫横飞,
“……也不知道定国公是犯了什么错,反正刚刚太后娘娘的仪仗里面可没看见他。”
“你刚从城外进来,你说说看是怎么个事儿?”
“还能是怎么回事?
太后娘娘病重,定国公护送不力。
听说要不是郡主带着太医闯进去,太后娘娘旧疾难耐啊!”
“也亏得郡主过去了,否则这定国公……啧啧!”
……
剩下的虞疏晚没有再听。
她有些疑惑,怎么没有慕时安的名字?
她排出几个铜板结了银钱,直接带着几人离开,往着相对僻静的地方去了。
可心不解,
“小姐不就是出来看太后娘娘仪仗的吗,怎么走了?”
“突然又觉得没意思了。”
虞疏晚出来也只是为了打听打听消息。
她的消息可不是白给的。
慕时安用了多少,她也是要从慕时安的身上给掏出来多少。
现在她还没有小铃铛的消息呢。
虞疏晚有些心烦意乱的走动着,没留神就走到了定国公府前。
可心拽了拽她的衣服,面上惊疑不定,
“小姐,咱们来定国公府做什么?”
定国公府?
虞疏晚愣住,抬头果然是定国公府明晃晃的牌匾。
自己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方向感,又带着她来了个新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