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他迫不及待的想我死,是好施行他笼络朝中权利的野心,陛下你得彻查啊!”
炎武帝嘴角狠狠一抽,这幅委屈的样很难想象刚才吴铮有多嚣张。
听到这话,张松文的心脏差点要跳出来。
“陛下,吴铮一定是断不了此案,才想临死前拖臣下水,臣对陛下的忠心日月可鉴,还请陛下明察。”
张松文凶厉的瞪着吴铮,目光如野兽恨不能顷刻将对方食肉寝皮。
当今陛下最恨结党营私,吴铮此举是死也要拉他当垫背的啊!
“既然说到案子,那咱们就好好说道说道。”
吴铮浑然不惧道:“先前宰相大人问本官,审讯已毕可有定论?”
“案情明了,村妇何金花乃被冤枉,你不分青红皂白,妄图屈打成招。”
“呵,难不成如此明明白白的案子,你想说毫无实证的王青状告属实?”
还以为吴铮能说出什么花来,张松文不屑一笑。
为将吴家彻底打倒,他设局部署诸多方有现在局面,今日定教吴家父子有死无生!
吴铮不过是在垂死挣扎!
“案子是否明了,今日皆由本官下定论,看来刚才那一巴掌没让你明白你的位置在哪?”
幽幽说罢,吴铮猛地喝道:“来人,掌他嘴!”
“竖子尔……”
侍卫瞄了眼无动于衷的炎武帝,轻车熟路地上前抽嘴巴子。
“啪!”
县衙内外再次鸦雀无声,陷入诡异沉默中。
如果说吴铮第一次打张松文的脸,是得了炎武帝授意,那么这一次完完全全是放飞了自我啊!
莫不是临死前羞辱张松文,心里过干瘾?
“竖子!竖子!竖子!”
张松文怒发须张,转头面向炎武帝,未语先哽咽。
“陛下,您要为老臣做主啊,臣是您钦点的辅国宰相,吴铮却一而再当众羞辱老臣,臣的颜面是小,罔顾皇室威严是大。”
“臣恳请陛下严惩恶徒吴铮,灭其嚣张气焰,正朝堂风气!”
炎武帝掀动眼帘,淡色道:“吴铮,张爱卿乃是朕的宰相,更是大炎王朝的宰相。”
“陛下容禀。”
吴铮拱手道:“今日陛下允臣便宜行事,便是圣令下达。”
“为证臣清白之身,亦为给天下学子一个交代,陛下不辞辛苦龙临衙内,文武百官随行,百姓聚集致街外空巷,可见此案引起颇大关注。”
顿了顿,吴铮面露为难。
“宰相大人怀疑臣父徇私舞弊,审案一事也是他主张要臣自证,如今案子仍有不解之处,宰相大人却两次三番从中作梗,很是教臣为难。”
好一招四两拨千斤!
萧逢春眼皮微跳,愈发觉得吴铮说的合规合理,莫非……吴家事还有转机?
与他一般所想的人,亦与他一般默默的起身降低存在感,朝堂站队不可耻,不过一种明哲保身的手段罢了,但屁股和脑袋得对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