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丰乐楼的份子?哈哈哈哈,臣弟遵命!”
去他娘的朝廷命官,有白花花的银子实在吗?在朱据的利诱下,如今穷得都要喝西北风的朱据当即便再次冲严锦扬起了拳头。
‘还请殿下手下留情啊!’
看着朱胥那高高扬起的拳头,这一次严锦却是没有像之前那样选择抵抗,反而是带着几分苦笑直接闭上了眼睛。
“给本宫住手!”
就在严锦放弃抵抗之时,预想当中的拳头临身没有等来,却是等来了一道陌生的喝止声。
“儿臣拜见母后!母后你怎么来了……”
当严锦再次睁开双眼之时,只见一名年近五旬的宫装妇人却是牵着朱清妍再次出现在了东宫画堂。
不用说,整个大宇朝能被朱据和朱胥等皇子称作‘母后’的,除了皇后魏子夫外还有何人。
“微臣严锦拜见皇后娘娘!”
弄明白了眼前之人的身份,严锦也是赶紧上前见礼。
“看看把人打成什么样子了?本宫要是不来,你们是不是还想打死他?”
看到严锦那被撕破了衣袖的手臂跟头脸上的道道青紫伤痕,魏子夫顿时不由得面色一冷。
“母后恕罪,儿臣不该下手太重……”看到魏子夫这个向来和善的嫡母都冷了脸,朱胥这直接动手的打手也只能再次跪了下去认错。
“母后,是儿臣让四弟动的手,此事与四弟无关!”不等朱胥把话说完,朱据倒是赶紧把责任揽到了自已身上。
“皇后娘娘误会了,是微臣自不量力要跟广陵王比武切磋,实与两位殿下无关!”
得,人太子、王爷都开始认错了,严锦这个本就心中有愧的臣子又哪能免俗,自然也是要昧着良心表示下不是?
“行了行了,本宫还没老糊涂,不就是个正室、侧室的名份之事吗,多大点儿事!”
看着争相认错担责的朱据兄弟和严锦,身为皇后的魏子夫终于是收起了脸上的不快。
“呃,听母后的意思莫非有什么办法能够……”
看到自已老娘那根本就没将这当回事儿的表情,朱据顿时不由得好奇起来。
“亏了你还是一国储君,就这点儿小事就把你难住了?既然人锦哥儿不愿委屈旧人,那就来个两头大,不分大小不就行了?”
看着朱据那一脸好奇的表情,魏子夫当即便笑骂着给出了办法。
“不分大小两头大?呃,母后的意思是说让清研跟那……”稍微一愣后,带着不确定的眼神,朱据再次望向了自已老娘。
“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人锦哥儿不忘旧情说明人重情重义。既然如此,那你就再给那姑娘赐个‘平妻’的身份诰命不就行了吗?”
见好大儿明白了自已的意思,魏子夫也是把话直接挑明了。
“平……平妻?咦,儿臣怎么就没想到这个法子呢!不过母后,如此一来会不会有些不合规矩……”
听到魏子夫为了成全严锦跟息红泪特意发明出来的这个‘平妻’,眼前一亮的同时,朱据随即却是又有些犹豫起来。
毕竟‘三妻四妾’说是这么说,但自古以来哪怕是贵为皇帝,这正妻从来也都只有一个,从未有过两后并立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