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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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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月光如洗。
深秋时节的夜晚,多了些许萧瑟。
风吹来,庭院中那几个大树的树叶,沙沙凋落,洒落地上。
刘进的酒,醒了。
“殿下,今日在孔雀天的作为,怕是要被太子斥责了。”
李姝端来了一碗热汤,服侍刘进喝完。
她轻声道:“何苦招惹那两人呢?”
“没什么,我就是觉得有古怪。”
“什么古怪?”
“我不知道。”
刘进从王翁须手中接过一条热毛巾,擦了把脸。
他起身走到案几前坐下,对李姝道:“姝姊,中山靖王的情况可梳理清楚了吗?”
“就在这里。”
李姝说着,从案几上拿起一副帛书,在刘进面前展开。
“殿下不知道,许是想多了。”
“刚开始可能是想多了,但后来,我知道我没有想多。他二人,一定有古怪。”
刘进把毛巾还给王翁须。
“我要看热闹,本就是无理要求。以江充和刘屈氂二人地位,大可不必理我。可偏偏他们答应了……姝姊,外人看,我是无理取闹。可在我看,他们就是心虚。”
“殿下终归是皇孙,他们答应也正常。”
“可你知道,刘屈氂如何称呼我?”
“这个……”
“他唤我‘史皇孙’。”
刘进冷冷笑道:“我却没听出半点敬意。”
“你……”
李姝觉得,刘进有点走火入魔。
答应他是心虚,那不答应他,便是没有敬意?
刘进找江充的麻烦,是情理之中。
可李姝却想不出,他为什么要去找刘屈氂的麻烦。
那,分明是挑衅!
“啧啧啧!”
刘进突然轻啧起来。
“怎么了?”
“中山靖王,还真是心存高远啊。”
“何以见得?”
“看到他给自己儿子取的名字了没有?”
李姝愣了一下,和王翁须一起,好奇的凑了上来。
“现在的中山王,叫刘昌。”
“那怎么了?”
“你往下看,薪馆侯刘未央;高丘侯刘破胡;曲城侯刘万岁……刘朝平,刘将夜,刘修,刘让……”
“咱们这位中山王,想着未央宫,想着朝堂平治,想着颇胡击虏,想着万岁万岁万万岁呢。”
刘胜,膝下子嗣百二十人。
李姝在仓促间,也只搜集到三四十人的名字。
“刘九五,刘桂,刘明光……”
刘进一边念着名字,是不是发出咋舌的声音。
“没什么吧,感觉很好啊,朝堂平治,破胡击虏,有错吗?”
“想想咱们这位中山王,是什么人吧。”
“什么人?”
“你看这一段。”
刘进把帛书推到了王翁须面前。
“元鼎初,赵王云:中山王但奢yin,不佐天子,拊循百姓,何以称为藩臣。”
意思是说你中山王骄奢yin乐,不负责天子安抚百姓,算什么藩王。
这是元鼎元年,中山王刘胜和赵王刘彭祖之间的一次争吵。
当时他二人来长安朝拜,酒宴上发生了争执。
刘胜就骂刘彭祖说:你是赵王,却不好音乐,玩赏歌姬舞女,正日代官吏去治理地方,是不是有别的想法啊。
刘彭祖吓坏了,于是就指着刘胜破口大骂。
王翁须念完后,疑惑看着刘进。
倒是李姝,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你不觉得,破胡击虏,朝堂平治,和中山王的秉性不符吗?他可是喜欢yin乐,爱好奢华,对政事毫不在意,一心只想做个太平王爷的人啊。可你看他给他这些儿子起的名字……呵呵,九五?姝姊,飞龙在天,利见大人,是不是这么说的?”
李姝的脸色,凝重起来。
“我这位皇叔祖,是有大志向的。只可惜祖父英明神武,他算是生不逢时,所以只能用骄奢yin乐,来掩盖内心的想法。还有我这位叔父,刘昌。是真的想我汉家昌盛,还是希望他中山一脉昌盛呢?未央,是不是未央宫?叔祖想念的紧呢。”
李姝觉得,刘进有点强词夺理。
但在刘进看来,是中山靖王在用这种方式,来表露他内心的想法。
说他文字狱,也许吧。
刘进就是觉着,他这位叔祖,有心思。
而这次刘屈氂进京,怕不是另有玄机。
公孙贺有时候很骄横。
但必须承认,身为左丞相,他或许比不上前几任,但也算称职。
“咦?”
刘进突然看到了一条信息。
“姝姊,刘屈氂的儿媳妇,是李广利的女儿?”
“还真是啊!”
李姝整理资料的时候,并未仔细查看。
刘进这么一说,她也是愣了一下。
拿过帛书,她眉头紧蹙。
片刻后,她轻声问道:“要不要与太子知晓?”
刘进沉默了!
他可不相信,太子不知道这层关系。
汉武帝更不可能不清楚。
所以,汉武帝把刘屈氂召进长安,意欲何为呢?
心里隐隐约约有一个感觉,汉帝好像在下一盘很大的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