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严厉说，“小伙子，跟我开玩笑？你要想清楚，报假警是扰乱公共秩序，非法占用警力资源！”

我嬉皮笑脸的说没有，充分发挥脸皮厚就不要脸精神，但很显然警察不吃这一套，严厉说，“你老老实实的，别让我拷你！”

另一名警察叫来了增援，七手八脚的把尸体带走，我也跟在后面去接受调查。

姬伯常嘱咐我说，“你别瞒着，到时候问你什么，照实话说就行！”

我点了点头，下楼坐上了平生第一次坐的警车。

来到警局后，我就被带到了审讯室，不过好在没有让我坐老虎椅，戴手铐啥的，两名警察就坐在我对面审讯。

我把我的经历重新复述一遍后，给两名警察直接干沉默了。

其中一名警察面前有一台笔记本，他翻了半天资料后小声跟另一名警察说，“他叫齐小雨，一个月前刚从精神病院出来，是不是又犯病了？”

另一名警察思索一阵后点头，“有可能。”

“可是，不能解释尸体怎么出现在他家的啊！”

“没听说过精神病偷尸体的！”

“都说了是精神病，做出什么常人难以理解的事，那也是正常的！”

“法医那边监控故障，要不然就拍下他偷尸过程了，不过我很奇怪，警局一直有人值班，他是怎么把尸体偷走的？而且齐小雨和这人压根也不认识！”

“先关押吧，然后去一趟殡仪馆调查调查。”

两名警察说的话我都听见了，很快就把我送到单人关押室，这会儿天都已经蒙蒙亮了。

我大半宿没睡，困得不行，进了关押室直接就躺下睡觉。

“齐小雨，齐小雨。”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有人叫我名字，我睁开眼，才发现竟然又回到了冯家老宅子。

女鬼坐在水井旁，浑身湿漉漉的，正歪着脑袋看我。

我心里毛毛的，问她，“大姐，有啥吩咐？”

女鬼的长发遮住半张脸，另外半张脸皮肤煞白，没有一丝血色，她晃了晃脑袋说，“水里，凉。”

“嘿嘿嘿，哈哈哈！”

女鬼说着又哈哈大笑起来，我完全搞不懂她的逻辑。

不过我知道，女鬼的思维时而清晰，时而疯癫，我就只能等她清醒的那一会儿才可以正常交流。

女鬼低着头甩了一阵头发，突然又猛的抬起来看我，嘴里终于吐出一句我能听懂的话来。

“冯玉柱，离你，近！”

说完这话，女鬼扬起脑袋看天空，我顺着她的目光抬起头，天空中灰蒙蒙的，好像要下雨的感觉。

“啊，啊！”

一阵婴儿的啼哭传来，我低下头，只见那鬼婴抓着女鬼的头发顺着往上爬。

最终趴在女鬼肩膀上，掀开女鬼胸前湿透的衣服钻了进去。

我突然觉得我要疯，这地方简直太压抑了！

就在这时有人剧烈摇晃我的身体，我从睡梦中醒来，一抬头就看见两名警察，在他俩身后还跟着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