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马公子也是一样,没有钓上雨来。”
“天气冷,当时在钱塘湖上游玩的渔船不多。”
“对面十丈远的地方,也有一条游船,上面有一个人,就是王季峰。”
“他也在钓鱼。”
“不过,他钓的很快。马公子见状,让那王季峰滚一边去,说那王季峰把鱼都抢走了。”
“那王季峰没有理会马公子。马公子见状,拿了一个酒杯砸了过去。”
“那王季峰直接接住了酒杯,然后朝着马公子砸了过来,直接砸在了马公子头上。”
“马公子怒了,便摇着游船朝着那王季峰过去,王季峰见状,摇着游船就要走。”
“他没走成,马公子追上了他,然后马公子便抓住他,要他道歉。”
“他不肯道歉,马公子便要揍他。”
那钱斌说到这里,堂上的何云山咳嗽了一声,“钱斌,当时的情形,你要如实说来,莫要添油加醋!”
古子伦怒道,“大人,此人正说到关键地方,你故意打断,这是想要提醒疑犯说谎吗!”
史仕杰:“古子伦,你不要胡搅蛮缠,这里是公堂!这个钱斌说的话是真是假,自由何大人判断!用不着你来多嘴!”
“钱斌,你可是已经认罪了,这里有你的供词和画押,你要如实地说……”史仕杰又警告道。
钱斌:“额……是马公子的一个友人就要揍他,结果那王季峰不老老实实挨打,还要还手!”
“我是马公子的护卫,担心那王季峰伤害到马公子,便急忙上去。”
“然后便在游船上打斗了起来,其中马公子的一个友人还落了水,不过好在又救了上来。”
“最后,我把那人终于制服,将他绑了起来。”
“到了岸上,马公子让我把他抓回……不对,是我就自己把他抓回了府里!”
古子伦:“说清楚,是不是马公子让你把人抓回马府的?”
钱斌:“不是,是我自己擅作主张,把那王季峰抓回马府的!”
这一部分是何云山特意交代过的,故意这么说,好给马文竹脱罪。
古子伦:“你自己主张的?你为什么这么做?”
钱斌:“马公子被打了,我气不过,我要为马公子出口恶气!”
“你是怎么把王季峰带回马府的?”
“把他装在麻袋里,直接从后门将他扛了进去。”
“在后门看守的人就没有查验过麻袋吗?就这么让你一个小小护卫带人进去?”
钱斌闻言,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当时的实际情况,自然是没有查验的,因为是马文竹领着他进入府内。
看守见是马公子,自然不再查验麻袋内的东西。
“说!”古子伦厉声道。
“我记不清了。”钱斌直接装傻。
“那你把王季峰抓回马府,马公子事前事中事后,是否知情?”
“马公子并不知情,这都是我自己的主张。”
“在把王季峰抓紧马府之后,发生了什么?王季峰怎么会被打死?”
“我把人抓回去后,便直接把他塞在了后院的柴房,然后捆绑了起来。不给他吃喝,饿了他一天之后。”
“我便准备放他走。结果我解开了捆绑的绳子,他就来揍我,我还手,失手把他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