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是这两个标题,报纸的销量就绝对卖爆!
想到这一点,所有人都七嘴八舌的说着,试图让李文斌开口。
闻言,李文斌点点头,缓缓说道:“我大佬话,小偷鬼鬼祟祟,是因为他知道耻辱,劫匪还蒙着面,是因为他有罪恶感,骗子行骗的时候,不敢用真名,是因为他知道缺德,奸商们天天去庙里烧高香,是因为他知道丢了良心……”
“那些天天做坏事,还满嘴仁义道德,感觉自己光明磊落,还甚至让大家去歌颂他的那些人,才是真正的万恶之首。”
这番话一出口,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复杂的神色,纵然心中有着千言万语想要说,可是想到自己已经结婚,家里还有着老人和孩仔要养活,又长叹一声,闭上了嘴巴。
只是,那只握着笔的手,却越来越有力,不断的在本子上忠实的记录着。
虽然只有笔尖摩擦本子的沙沙声响起,却依旧震耳欲聋。
至于电视机前的港岛市民们,也感同身受的重重点头,想到过去的那一幕幕场景,紧紧地攥着拳头,眼神坚定。
这一刻,虽然他们是千万个不同个体,但却仿佛跨越时间和空间,为了同一个目标,彼此联合在了一起。
沉默无声,是为了更好的爆发!
总督府。
偌大的房间内,麦礼浩听完李文斌的这番话之后,本就不好看的脸色,变得更加的难看了。
一个白人,却好似黑人一般黑着脸,简直让人大开眼界。
麦礼浩长出一口气,强忍着内心的怒火,就好像即将喷发的火山般,道:“和记实业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林泽豪到底想要干什么?难道他不想要太平绅士的勋章了吗?”
“本来我还想着亲手给他颁发呢,就这胡搅蛮缠,不识大体的样子,根本就是不堪大用的模样!”
顿了顿,麦礼浩长出一口气,说道:“这番话到底是在影射谁?”
“一个商人而已,他怎么敢说这种话?”
没有人敢回答麦理浩的问题,更没有人知道林泽豪的真实想法。
所以,他们只能沉默。
还不等麦礼浩想明白,就看到电视中的李文斌继续说道:“所以,为了促进港岛社会的和与谐繁荣,和记实业谨记社会责任,我大佬决定无偿帮助这次无辜遇难和受伤的市民们,用法律的武器,讨回公道和权益。”
“我们正式宣布,和记实业律师团,已经正式向港岛最高法院,原讼法庭递交状书。”
“状告皇家港岛警队,以及港岛政斧,滥用职权,恶意杀人等大大小小七项罪名。”
此言一出,原本还在写写画画的众位记者们,下意识的停止手上的动作,全都抬起头,张大嘴巴,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的神色。
就连肩扛摄像机的摄影师们,也全都停止手上的动作,整齐划一的抬起头,瞳孔放大,下巴微张,好似雕塑。
更有甚者,笨重的机器不受控制的从肩膀上滑落,连扶一下的动作都没有,仿佛已经忘记肩膀上扛着摄像机的事实。
就连电视机前,正在收看这场新闻发布会的港岛市民们,也陷入了诡异的静止时刻。
长相各异,岁数各异,性别和国籍各异的人们,或站,或坐,或躺在电视机前,保持着不同的姿势,不同的动作,但无一例外,全都一动不动。
这一刻,仿佛整个港岛都被按下了暂停键,时间也变得静止不动。
会场中,两名摄影师的摄像机从肩膀滑落,摔在地上,在落针可闻的大厅里,显得是如此的震耳欲聋。
这个突如其来的声音,使得好似木雕的众人清醒过来,从原本的沉默不语,变成了这一刻的激动到癫狂。
在场的众人,无论是记者或者是摄像师,全都兴奋的大吼着,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或高兴,或激动,或不屑,但在此时此刻,全都转化成了最原始的吼声!
这,是自人类诞生以来,最古老,最沁人心脾,刻在dna和骨髓里的方式。
与此同时,电视里的画面,也通过技术手段和线路的传播,播散到正在收看亚视频道的千家万户。
每一家,每一个人,都从呆若木鸡,状若雕塑,变成了一个个鲜活的人。
其中,之前因为各种各样原因,被打断脊梁,抽走骨气的市民们,只觉得这一刻,后背痒痒的,好似长出一根坚硬且笔挺的脊梁。
消失殆尽的骨气,也再一次被注满。
整个人,肉体虽然没有任何改变,但是精气神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这一刻,他们不再迷茫,他们确切的明白,只有紧紧跟着和记实业的步伐,才有可能捍卫本就属于他们的权力!
那些高高在上的官老爷们,也会怕,更会疼。
镜头再次回到会场内,无数的记者们疯狂的举着手,争先恐后的朝着李文斌一拥而上。
试图通过这种方式,使得李文斌注意到他们,并且回答他们接下来的问题。
可惜,无论他们怎么挣扎,都无法冲破和记安保的防线。
要知道,最初的和记安保,就是由胜和精锐的打仔,作为核心框架组成的。
而且对着缅甸市场的开拓,那些从一线战场上轮换下来的士兵们,也会投入到和记安保当中。
这样一来,就会使得安保公司永远不会丢掉核心竞争力。
“李先生,请问你的大佬到底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难道他不怕报复吗?”
“李先生,请问为什么林生不亲自来主持新闻发布会,有小道消息称,他现在已经重伤住院,请问是真的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