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突厥兵这突如其来且令人意想不到的战术转变,训练有素、反应敏捷的泾阳兵很快便展现出了令人惊叹的沉着冷静与有条不紊。他们宛如久经沙场的精锐之师,在这生死攸关的危急时刻,丝毫不见慌乱之色。士兵们个个神情坚毅,目光坚定,仿佛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战场上,风声呼啸,沙尘漫天。泾阳兵们的动作迅速如闪电,没有一丝一毫的拖泥带水。他们再次更换箭矢的动作整齐划一,仿佛经过了千百次的排练。每一个动作都精准无误,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坚定和果敢。他们果断地将之前在近战中发挥巨大威力、令敌人闻风丧胆的穿甲箭换成了轻巧灵活的羽箭,这一转变迅速而有序,没有丝毫的犹豫和迟疑。
要知道,那看似普通的羽箭,在泾阳兵手中那精心打造、结构精妙绝伦的复合弓那强大张力和独特设计的加持之下,其射程竟然奇迹般地整整多出了一倍之遥。这并非是寻常的武器组合,而是经过无数次试验和改进后的致命利器。每一张复合弓都倾注了能工巧匠的心血,弓身选用了最坚韧的材料,弓弦则是由特制的丝线编织而成,具有惊人的弹性和拉力。当泾阳兵们拉满弓弦时,仿佛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无尽力量,等待着瞬间爆发。
于是,在这场惊心动魄、令人胆战心惊、箭雨纷飞宛如末日景象的激烈对射交锋中,出现了一个令人匪夷所思、倍感震撼且足以载入史册的诡异场面。战场上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突厥兵们怀着决一死战的决心,卯足了劲儿奋力射出一支支箭支。他们的脸庞因用力而扭曲,眼神中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望和对敌人的仇恨。然而,由于自身弓箭射程存在着严重的限制,只有极其零星、稀稀拉拉如同孤独的流星般的流矢,偶尔艰难而又缓慢地飞来。那些原本气势汹汹、带着必胜信念射出的大部分箭矢,都无奈而又无力地放空,轻飘飘地落在泾阳兵前方那空旷且寂寥的土地上,仅仅扬起一小片微不足道的尘土,显得如此的徒劳、无力和可笑。
而泾阳兵所射出的羽箭则完全是另一番景象。每一支羽箭都仿佛被赋予了生命,犹如被精确制导、拥有着神秘魔力的致命飞镖。在复合弓赋予的那超乎寻常、令人咋舌的超远射程强力助力下,带着尖锐刺耳的破空呼啸声,以一种摧枯拉朽、势不可挡的气势,如闪电般疾驰而出。羽箭划破长空,瞬间跨越了漫长的距离,尽数准确无误地落入突厥那密密麻麻、拥挤不堪的军阵之中。
一时间,战场上仿佛被奏响了一曲死亡的乐章。每一支羽箭的落地,都伴随着一声惨叫和一片血花的绽放。几轮惊心动魄、令人窒息的对射下来,突厥兵的阵中瞬间变成了一片犹如人间地狱般的凄惨景象。原本整齐的军阵变得混乱不堪,到处充斥着痛苦的哀嚎和伤者绝望的呻吟。士兵们一个接一个地中箭倒地,鲜血如喷泉般四溅飞射,在大地上染出一片片触目惊心的殷红。
有的士兵被羽箭射中要害,当场气绝身亡;有的则被射中四肢,痛苦地在地上翻滚,试图寻找一丝生存的希望。但无情的箭雨不断落下,让他们的希望瞬间破灭。战场上,尸体堆积如山,伤者的呻吟声此起彼伏,仿佛在诉说着这场战争的残酷。
突厥兵们原本那嚣张跋扈、不可一世,仿佛天下无敌的气焰,被泾阳兵这凌厉如暴风骤雨般的反击狠狠地打压了下去。他们的士气就像被无情戳破的气球一般急剧低落,迅速萎靡不振。之前的自信和骄傲瞬间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惧和绝望。恐慌和绝望的情绪如同瘟疫一般在队伍中疯狂地蔓延开来,无法遏制。
眼睁睁地看着原本浩浩荡荡、威风凛凛,好似能够征服一切的8万突厥兵,竟然在这短短如白驹过隙的时间内,就如同被锋利镰刀无情收割的麦子般,折损了将近一半。突厥将领们站在后方的高地上,目睹着这一幕惨状,他们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仿佛被冰霜所覆盖。他们的双眼充满了愤怒的血丝和无尽的不甘,原本以为胜券在握的战斗,却变成了一场噩梦。
一位将领愤怒地挥舞着手中的马鞭,大声呵斥着士兵们,但他的声音在这混乱的战场上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另一位将领则呆呆地望着前方,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绝望,似乎无法接受眼前的现实。
见此惨状,突厥兵不得不怀着满心的无奈、不甘和深深的恐惧,再次改变了他们原本自以为是的策略。他们深刻地意识到,继续这样毫无希望地僵持下去,不仅无法取得丝毫胜利的曙光,甚至可能会导致全军覆没、万劫不复的悲惨结局。于是,突厥兵怀着满心的沮丧和挫败感,犹如丧家之犬一般,放弃了围捕程俊的最初狂妄计划,而是选择了灰溜溜地退守绥州城。妄图依靠城池那看似高大坚固、牢不可破的防御设施来抵御泾阳兵那如狂风暴雨般凌厉且令人胆寒的进攻。
战场上,随着突厥兵的撤退,扬起了一阵厚重的尘土。泾阳兵们望着远去的敌军,没有丝毫的松懈,他们知道,战斗还远远没有结束。
泾阳兵兵围绥州城。城外,泾阳兵的营帐连绵成片,旌旗在风中猎猎作响。而城内,突厥兵紧闭城门,一直龟缩不出,企图以城池的坚固来抵御泾阳兵的进攻。一时间,泾阳兵的复合弓似乎失去了效用,那原本威力强大的箭矢射向城头,却难以对城内隐藏在城垛后的突厥兵造成有效的杀伤。
不过没过太久,足智多谋且训练有素的泾阳兵便找到了新的突破。
在营地的后方,泾阳兵们迅速展开了一场紧张而有序的行动。他们兵分两路,一路负责压制城墙上的突厥弓箭手,另一路则投入到高台的建造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