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二少夫人昨天——”医生话未说完,盛知许就出来叫人了,意泽瞥了盛知许一眼,打算离开。
在老宅呆了半天,盛知许和意泽一起回家了,一路上两人一句话都没说,车刚刚开进家门停下,盛知许迫不及待下车回去了。
意泽停好了车,忽然收到了文旅中心负责人的电话。
“二少实在太不好意思,昨天夫人上山的时候没给她派几个保镖,山上突发泥石流,谁也没想到,今天我去医院的时候,护士说夫人已经出院了,不知道您什么时候方便,我去您家里看望一下夫人。”
意泽错愕不已。
泥石流……住院……盛知许脸上的伤是这么来的。
“我让秘书通知您。”意泽缓过神来回应电话里的人。
“谢谢二少,实在太不好意思。幸好夫人没出什么大事,不然赔上我这条命也不足惜。”
挂了电话,意泽让秘书去查泥石流的最新情况,有两个人遇难了。
意泽迅速解开安全带,迈开两条大长腿快步回到家里,客厅空无一人,他眼神不自觉地扫向楼梯的方向,“太太呢?”
“太太应该是回卧室拆快递了。”王姨又开始准备饭菜了。
意泽快步跑到楼上,正要举起手轻扣那扇半掩的门扉,听到盛知许在卧室里打电话。
“我收到啦!谢谢唯君,只有你和奶奶还记得我的生日。”
意泽脸色瞬间阴沉的难看,乌黑的眸子结了霜一般,嘴角紧抿成一条直线。
唯君?周唯君?盛知许那个白月光?他们这三年果然还有联系。
电话里的男人声音低沉,“客气什么,我马上就要回国了,其他的礼物等我回国以后给你一次性补上。”
“咚咚咚。”意泽拉开门后敲了敲桌子,盛知许慢悠悠地转过身来,原本清甜的笑容瞬间收了回去。
“唯君,我现在有点事,一会我们微信聊吧!”盛知许才挂了电话,她放下盒子里白色的礼服,不咸不淡地问了一句,“有事吗?”
意泽瞟了一眼那个亮面盒子,他眼神里暗藏着锋芒,“送婚纱都送到我家里来了,怎么,看来有人要给你补上婚礼了。”
盛知许这样的人和他结婚,怎么可能配有婚礼。
“补婚礼也要有规章制度和流程。”盛知许走到梳妆台边,拉开抽屉,拿出一份文件扔在桌边,“合约已经到期了,我们好聚好散。”
看到那份离婚协议书,意泽一把掐住盛知许的脖子把她按在墙上,眼睛微微眯起,“盛知许,你在意家心甘情愿低头三年就是为了这一天吧!我告诉你,和我离婚,你分不到半点财产。”
“笑话,我难道还会指望差点让我葬身在泥石流当中的老公会给我分家产吗?”盛知许勉强挤出一丝苦笑,眼神格外冷冽。
意泽迟疑了几秒。
他才意识到,本来他是来解释这件事的。
意泽垂下头在盛知许耳边,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病态的痴狂,“离婚如你和周唯君的愿,你想都别想!”
盛知许还敢给他戴绿帽子了,欠收拾!
说完他拽着盛知许,直接把她扔在床上按在身下,一手按住盛知许的腰,一手扯开自己的领带,“不是白天还和奶奶商量怎么用孩子栓住我吗?现在在我面前装什么清高!”
盛知许的衣服已经被扯烂了,死命抵抗都不管用,意泽像一头饿狼一样狠狠在她锁骨留下一个红色的痕迹。
“别碰我!”盛知许大吼一声。
“盛知许,两年了都不让我碰,我还以为你是真的有心理阴影,有什么阴影,你是想等周唯君回来让他——”
“啪——”
意泽话未说完,盛知许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他白皙的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