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闻言,心中暗自赞许赵云的豪爽与才情,面上却是不露声色,转而以他那锐利的目光审视着赵云,语气中多了几分探寻之意:“子龙贤弟,你我虽未深交,但观你行事,非池中之物。此番特意寻我,定有要事相商,莫非此酒背后,还藏着什么玄机不成?”
赵云闻言,神色一正,却也未失风度,缓缓道:“伯圭兄慧眼如炬,小弟佩服。实不相瞒,子龙久闻兄长英名,心生仰慕,特来相邀。至于此酒,不过是小弟略表诚意之物,望兄长莫怪小弟唐突。”
一番话,既表明了来意,又不失礼数,公孙瓒听后,心中暗自点头,对赵云的好感又增几分,遂笑道:“子龙贤弟过谦了,你我既为同道中人,自当携手共进。来,再饮此杯,共谋大业!”
言罢,两人相视一笑,举杯共饮,酒香四溢。
“伯圭兄,非池中之物,只因命运之轮偶被慈母之绊所缓,未能一展鸿鹄之志。今日小弟特来造访,实则是怀揣着一份邀约,愿与兄携手,共赴那波澜壮阔的前程之海……”
言罢,赵云缓缓展开一幅关于常山未来的宏伟蓝图,字里行间洋溢着对那片土地深沉的爱与憧憬:“常山,渔阳等地,山川壮丽,民风淳朴,正待有志之士以智慧与勇气,唤醒其沉睡的辉煌。
我欲将此地打造为乱世中的一方净土,百姓安居乐业,兵马精锐无双。而这一切,皆需伯圭兄这等英才鼎力相助。”
公孙瓒闻言,眸中闪过一丝异彩,他轻轻放下手中酒盏,谦逊而又不失豪迈地问道:“子龙贤弟,真乃当世奇人也。然则,我若投身常山,又能有何作为,以酬知己之遇?”
赵云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他深知公孙瓒胸中之志,非池中之物所能限:“兄长志存高远,岂甘屈居一隅,为郡中小吏所累?小弟心中早有盘算,欲请兄长担任将军之职,统率精锐,操练兵马。
诚然,初时兵马或许不丰,但小弟所创之练兵之法,独步天下,定能迅速壮大我军,使之成为一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铁血之师。届时,兄长与小弟并肩作战,共谋天下,岂不快哉!”
一番话,说得公孙瓒心潮澎湃,他仿佛已看见自己身披铠甲,指挥若定,于乱世中书写属于自己的传奇篇章。两人相视一笑,那份默契与信任,在这一刻,已无需多言。
公孙瓒眸中闪烁着诚挚之光,缓缓道:“子龙,吾有两位挚友,其名唤作田楷和单经……”
言未尽,赵云已是心有灵犀,嘴角勾勒出一抹温煦笑意,打断了公孙瓒的话语:“善哉,单经兄和田楷兄皆是将才之选,长于治军练兵之道,我们并肩携手,定能共创佳绩。家眷之事,自然无需挂怀,皆可随行无虞。”
言罢,赵云轻展衣袖,自怀中取出一卷洁白如雪的绢帛,提笔挥毫,一气呵成。墨香四溢间,一封推荐信跃然其上,字里行间透露出对田丰的敬重与信任,恳请其妥善安置公孙瓒等三人前往渔阳辅佐张愧,共谋大业。
随后,他小心翼翼地将信递予公孙瓒,眼神中满是对未来的期许。
“伯圭兄,我另外向你打听一个人,贵县有一位名叫韩当的人,字义公,年纪比你小四五岁,水性极好,长于弓箭、骑术并且臂力过人。”赵云问道。
“韩公义,此人我知晓,他和程德谋关系甚密,应程德谋邀请,在右北平土垠县当差。”公孙瓒说道。
“那就谢谢伯圭兄了,此三坛佳酿,一为伯圭兄接风洗尘,一为单经兄和田楷兄同庆前程。
望伯圭兄速速启程,先赴常山,等渔阳之地有消息了,再赴渔阳之地,不仅可砺兵秣马,更需留意搜罗良驹,以备不时之需。”
“子龙不必客气。”
言罢,赵云轻拍三坛封存完好的神仙酿,酒香瞬间弥漫,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征途将充满未知的醇香与希望。
公孙瓒接过信与酒,心中涌动着一股暖流,深知这不仅是物质的馈赠,更是赵云对其深厚情谊与未来规划的信任与支持。
他郑重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