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是萧靖川!托塔天王李靖那个靖,山川的川!”
“你一人孤儿寡母生活颇有不易之处,不过来前我便瞧你归置院子颇有章法,想来你亦定能将日子好好过下去!”
“我等非是你本村之人,虽出手相助,但大抵也只能帮到这儿了。”
“我叫萧靖川,倘若日后有缘,定再来拜会!”
言之意尽,仁至义尽矣!
萧靖川语毕,匆匆拱手拜别,与邱致中便飘然洒脱而去,独留小寡妇刘巧儿行至院门处,远远相望,依依送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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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邱二人出得寡妇门后,一路朝村外行去,走了约莫尽百步,邱致中见四下无人,长舒口气,问言。
“老萧啊,刚那小寡妇在旁,我没得方便问你!”
“你身上挂的那锦衣卫腰牌怎么回事儿?”邱致中言。
“嗨,你不说我倒忘了!”
“那块腰牌是锦衣卫镇抚使王林海的!”
“年节下时,一帮朋友明月楼约酒,他喝的多了,腰牌掉在桌前,后其急忙出京办差,就一时顾不上取,留在我这儿了!”
“此次出来,我将腰牌带在身上,亦是觉着或什么时候用得上这劳什子。”萧靖川回。
“嚯!你可真行!”
“既觉或有用处,还这般轻易就予了人!”
“诶,老萧啊,我看那小寡妇今天吓得不轻,要不你回去陪她一晚吧,粮食我与长庭他们运回即可!”
“你踏实玩你的!”邱致中故意挑逗。
“飞宇(邱致中),你他娘的是不是找揍!”
“正所谓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我是纯粹的看她孤儿寡母可怜,才勉强出手而已!”
“勉强,你懂不?”
“我萧靖川是那样人吗?”箫郎苍白辩驳。
“哼,搁以前吧,那箫郎萧靖川,进寡妇门这事儿,他打死都干不出!”
“可现下你不一样啊!老萧啊,你成长了啊!”
“这事就不好说啦!”邱致中落井下石。
萧靖川听完,抬腿便要踢。
见状,邱致中赶忙止住,岔开话题。
“哎哎哎......,停!”
“你回头瞅瞅,人家小寡妇倚着门,还往你这儿瞧呐!”
“跟个望夫石似的!”
“你确定不回去给人家再留点念想?!”
“给人再添个一儿半女的也行啊,一个也是看,两个也是带嘛!”
贫嘴邱致中,自知等下屁股可能要遭殃,遂先发制人,言语着便拔腿先跑出去老远,以防箫郎突然袭击。
萧靖川见此,哼着气,看眼下打不着,遂也不在同他计较,而是反过身来。
刺眼的日头底下,高坡远处那院门旁,细腰大屁股的小寡妇依旧守在那儿!
挥手!
箫郎突兀地摆着胳膊,与刘巧儿遥相作别!
摆了几下,箫郎正欲转身时。
忽地,那小寡妇亦舞摆衣袖,回应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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