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又亲了亲她,……
一连亲了好几下,也不记得几下,他才放下大葵扇,闭上眼睛,手搂紧她腰,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四点几,夫妻二人就起床出海了。
江夏这次没有钓鱼,她头戴着电筒,坐在角落,用一个倒放着的大水桶底部当桌子,拿了一张干净的布铺着当桌子在翻译。
江夏翻译,周承磊就钓鱼,周父开船。
周父见夫妻二人一个钓鱼,一个翻译,只觉欣慰。
他已经从江母哪里听说江夏翻译一本书厚的可以赚一百元,薄的可以赚五十元了。
夫妻二人都这么勤快又齐心协力,日子哪会过不好?
他又想到大儿媳,勤快是勤快,就是太斤斤计较了,昨日在码头当着阿磊的面就有意无意的说江夏偏心周舟,说他们两老偏心周舟,偏心小儿子,被大儿子说了一句,夫妻二人又吵起来。
这天天吵吵闹闹的,哪能生财?
昨日他和老大出海,只赚了三十多块,父子二人一分只有十几块,看小儿子钓了一个小时的鱼,就卖十几块了。
唯一一点不好的就是当牌位太苦了!
在等鱼上钩的时间,周承磊的目光除了落在江夏身上,就不会落在其他地方。
就像现在,天逐渐亮起来,太阳出来了,晨光落在江夏的身上,细软的发丝轻拂她白净的小脸,美得温柔!
周承磊静静看着,就很想将这一幕拍下来。
周父看了一眼鱼竿,咳了咳:“有鱼上钩了!”
真是受够了,连有鱼上钩都是他这牌位发现的。
周承磊收回视线,淡定的将鱼拉上来。
又过了一个小时,周父提醒了周承磊十几次有鱼才钩,总算可以起网了。
再不起网,他都想拿鱼竿戳瞎周承磊的双眼!让他又聋又瞎!
江夏将书收好,用塑料袋包好,放好,免得弄湿弄脏。
她见两父子拉得吃力,就知道这一网很多鱼。
拉上来一看,果然!
又爆网了!
一大包鱼,红通通的,江夏一边带手套一边惊喜道:“又是加吉鱼吗?”
周承磊手臂的肌肉偾张,青筋凸起:“不是,是红笛鲷。”
大学中因为这鱼是红色的,村里的人也叫红鱼。
周父:“没有加吉鱼值钱,但也不错,我听说这鱼有人养殖成功了,就是不知道怎么养的。”
父子二人吃力的将一大包鱼拉了上来,倒出来,铺满了甲板。
江夏立马坐下来分鱼,周承磊整理好渔网,又将网下下去后就和江夏一起分鱼。
太阳大起来的时候又开始收网,第二网,比第一网还多!
又中红笛雕!
周承磊:“这鱼咱们这一带也不多,今天怎么遇到这么多?”
周父:“前天晚上你们不在的时候房子晃动了几下,估计是海对面有地震,鱼都吓跑过来了吧!”
江夏震惊地看向周父,“有地震?”
“算不上地震,就房子晃了一下。瓦背灰都没掉。”
“幸好!”江夏庆幸,她正想继续分鱼,突然觉得远处那座海岛今天有点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