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emy:sonoflanfang(zhongfuming,nationallegionarism-militarypopuli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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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ttleofshambalafloat
asianrenaissancecongressreformistfaction(josephrobertsamson,authoritariandemocracy-socialnationalism)
alliance:asianrenaissancecongressconstitutionalfaction(hanchu’an,despotism-dominantpartydemocracy)
neutral:makarovclique(vladimirmakarov,ultranationalism)
enemy:sonoflanfang(zhongfuming,nationallegionarism-militarypopulism)
不绝于耳的枪声打破了密林中的一片寂静,惊起了无数飞鸟。阴云密布的天空下,临近午夜却仍然闷热的地表让少数穿行于此地的过路人步履维艰。若是他们赤手空拳地打算凭借蛮勇来穿过这片林地,迟早要变成某处大树下的白骨。举目四望,密集的光污染严重地破坏了天空的整洁,让人们即便身处这森林的中央地带也很难在晴朗的时候看清分布在苍穹上的星河。
这些林地属于自然,或者说属于尚未被人类的生活轨迹打扰的动植物,而不是试图把自己和自然剥离开来的人类。种种飞禽走兽得以在这里安然地休养生息,维持着自古以来的神圣的循环——对于这种旧时代的常态来说,人类的出现反而只是个短暂的偶然事故。
不过,那些急于穿过林地的人们,尤其是怀揣着特殊使命的人们,并没有闲心去关注自然的美学。自然的真正美学或许是该把人类淘汰掉的,那也当然不符合人类的生存需求。效忠于不同的理想、不同的信仰的人们彼此之间素不相识,他们装作是陌路人,在密林中游荡,寻找离开的道路。无处不在的通讯干扰严重地影响了各种设备辨别方向的能力,而许多缺乏野外生存经验的人是没有办法独自求生的。
这样想来,准备离开刚刚熄灭的火堆的那穿着便服的青年男子为自己找到了一位合适的保镖和向导而暗自庆幸。他不了解这个人的过去,也不想了解。混乱的世界上,每一个选择拿起武器战斗的战士都有着自己的理由。
“叶先生,如果附近这支身份不明的正规军的行动规模在今晚削弱,我们或许就有离开的机会。”头发和胡子乱糟糟地纠缠成一团的白人男青年仍然没有放下手中的步枪,眼下他正忙着把磨得更加锋利的匕首塞回到腰带旁。在他左臂那残缺不全的臂章上,隐约可见象征着un的橄榄枝和地球标志。
“他们完全封锁了通向东部的道路,我们得从西面乘船离开。”忙着检查包裹的青年叹了一口气,“希望我们在那里能找到愿意协助我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