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国用着自己的特产与其它国家进行贸易,从而卖钱或是换取自己所需之物。
要说宣国的人参,为各国疯抢之物,但产量却很小,得不到太大的收益。现在有了杜康酒,宣文宗就打起了它的主意,只是可惜,一样产量很少,让他刚生出的希望就此破灭。
虽然不能用来给国家换取财富,但自己能喝到这样的美酒,也同样是幸事一件。
宣文宗满意于杜康酒,皇后等妃子同样也满意现在正喝的葡萄酒。相比于男人喜烈酒,他们更喜欢这味道温醇的葡萄酒,甜中有涩,甚是让人满意。
所谓诗酒不分家,有了好酒之后,自然需要有好诗相配。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如此好诗方能配上杜康之酒,几位朕的好皇子,你们饮了此酒之后,可作得什么良诗吗?”再一次端杯放下之后,宣文宗的目光就落向到六位皇子的身上,嘴上说着,眼中也带着期盼。
六位皇子,最大的二十二岁,是大皇子李康成;最小的也有十五岁,六皇子李康恒。
都是从小就饱读读书,被大儒亲自教导之人。要说作诗是没有问题的,兴之所来,也可以达到即兴赋诗的程度,但现在被皇帝这一问,却是个个闭上了嘴巴。
刚有一首短歌行摆在面前,有此佳作于前,何人会出来献丑。
五位皇子都没有说话,确是因为他们心中有数,知道自己的斤两,不会贸然的当着众人面前露拙。
太子坐在距离宣文宗最近的地方,年纪二十的他,还是一国之储君,自有他的风度所在。
此时,他的目光中带着一点的小兴奋,尤其是目光扫过其它五位皇子,看到他们都有意的将头低下时,他就更加的高兴了。
要说论作诗,六兄弟之中,尤以三皇子李康书和四皇子李康文最为厉害。他们的母妃贤贵妃,从小就花重金请大儒教授,使得往往遇到这样的事情,便是这两兄弟显本事的时候。
可是今天嘛,明显他们被短歌行给震到,他们这是服了。
很好,他们不敢于表现,那就是自己拔头筹的时候。无它,在参加宴会的时候,新上任的洗马就刚教了他一首诗。
按着佟维兴的说法,今天大家畅饮杜康酒,怕是皇上很可能会以此为题要求大家作诗,那有备无患总不是坏事。
没成想,竟然真被这位洗马给说中了,这让太子越发的高兴与欢喜。就在所有皇子们低头的时候,他却缓缓开口,“父皇,儿臣不才,喝了杜康之后,略有所感,得诗一首。”
“哦,太子有何诗作,说出来给父皇听听。”原本,看着儿子都低下了头,他多少感觉到有些扫兴。但太子之言,让他重新变得高兴起来。
做为皇子,很可能就会是宣国未来的继承人,那就应该有一种不畏艰难的大气。所谓没有困难要上,有困难解决困难,还是要上。怎么可能因为要求作诗就退缩呢?
如此心性,怎能成就大器?
又怎么能让他放心的将一国之重任交付在他的身上。
好在的是,太子还是不错的,至少他敢说敢言。宣文宗已经想好,就算是太子作的诗水平一般,他也要多夸奖几句,不为别的,就为对方的这种魄力。
“儿臣遵旨。”太子笑答,跟着缓缓起了身,然后没有马上开口,而是开始来回踱步,一副文人起范的模样。
诗早就被太子给背了下来,他还要做这些,就是为了吸引大家的注意力,为了告诉大家,他宣国太子,作诗的能力也是很强的。
太子走出了桌旁,开始了踱步,看在其它几位皇子眼中,大家表面上专注的看着他,可实际上,已经有人在心中开始了腹诽。
尤其是学问最为出众的三皇子李康书,心中早已经将这个太子哥哥给骂了好几遍。“作诗就作诗,装什么十三呀。等着吧,如果一会你作的诗不好,看皇弟我怎么踩你。”
太子却有如没有注意到大家的想法,在又连走了数步之后,这才终于开口说道:惟贤圣之兴作,贵垂功而不泯。
嘉杜康之先识,亦应天而顺人。
拟酒旗于元象,造甘醴以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