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苏渔把粉色箱子放回储物戒里,握着项圈转身出屋子,朝切尔斯走过来。切尔斯看到她手上的粉色项圈,眉梢一挑,神情古怪的看向苏渔:“你这是……?”
看上他了?想跟他玩点情趣?
不光是切尔斯面露古怪,房间内的其他兽夫也齐刷刷的看向苏渔。
迅羽更是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脖颈。
他记得,在他意识被杂质侵蚀大半之时,脖子上也戴了个项圈来着。
难道……渔渔就好这一口?
注意到兽夫们的视线,苏渔就知道他们误会了,她嘴角一抽,干脆利落的把项圈往祈白手上一塞,朝切尔斯扬扬下巴:“祈白,去把项圈给他戴上。”
她顿了下,开口含糊解释:“这是以前阿姆送给我的,可以束缚住雄性,抑制雄性的异能。”
在场兽夫闻言,脸上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
他们还以为渔渔看上这只拟态章鱼了呢。
祈白大步上前,握着项圈朝切尔斯伸手,切尔斯脸色难看,仰着头想要躲过他的手,兰弃打了个响指,让土块更结实一些,把切尔斯困得只能直挺挺梗着脖。
“咔哒”一声。
粉色项圈戴在了切尔斯的脖颈上。
下一秒,切尔斯便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异能被全面封印,一调动,经脉各路就传来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疼入灵魂和骨髓,让他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异能被封印,就代表着他完全没有了逃跑的机会。
切尔斯疼得满头冷汗,脸色难看得要命,心里忍不住暗骂一声。
失算了。
早知道这小雌性手上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他就不应该把主意打到她身上。
现在阴沟里翻船了。
看到切尔斯满脸不爽,苏渔心里就爽了,心里的怒气也散了一些,她开口道:“春季来临之前,你就跟我们待在一起,春季过后,再一块去南海鲛人城。”
切尔斯黑着脸没说话。
当然,现在异能被封印的他也没有拒绝的资格。
苏渔现在不耐看到他,让兰弃找了个角落,弄出个冲天柱,把切尔斯栓在那,便去查看景康的情况了。
被狗一样拴着的切尔斯全程黑脸:“……”
行,为了异植,他忍。
依旧被祈白用水笼困着的小章鱼格外颓废的冲他弱弱叫了声:“叽……”
切尔斯闭上眼,没搭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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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第一次受伤,景康体质又弱,现在还在昏睡。
苏渔干脆抱着他坐在小茶厅里,时维他们挨着她坐,陪伴着她。
外面再次下起了雨。
外出放风的小崽子们也陆陆续续跑回来了,景凡看到景康的模样,心里咯噔一下,连声问:“阿姆,景康怎么了?”
苏渔抿了抿唇,有些内疚的跟他解释了一下:“他为了保护我,中了共生巫咒,刚才身上受了伤。”
景凡闻言,并没有怪苏渔,反而安抚她:“阿姆,这不是你的错,是那只流浪兽的错。”
他们也没料到,切尔斯居然那么阴险,早早就布局了。
“如果我在的话,我也会选择这么做的。”景凡道。
苏霆和时羽,还有苏衍这三个小奶娃也严肃着脸点点头,脸上的小奶膘一晃一晃的:“我们也会这样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