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般,是为了明礼?
“张小世子一向多情纨绔,怎么,这回是动了真心?”沈恒嗤笑道:“不过,你的真心,向来不值什么钱。”说罢,沈恒又看向了明礼:“明二姑娘,马上就是二嫁之人了,这回可得把眼睛擦亮才是。等你们好事来临,我会亲自挑选大礼,遣人送去。呀!你们之间的事情,明相可知晓吗?”
“哈哈哈哈哈哈.”沈恒大笑着出门去,“不过两日,京都城里又有好戏可看了!”
张止急忙转过身去和明礼解释:“你别听他的,我没有和任何一个楼女子拉拉扯扯、暧昧不清。坊间传闻都是故意散出去的,还有,就算明伯远回京了,我也有办法娶到你。你什么都别想,这件事情我来做,你相信我。”
见他这样,明礼忽然笑了。
她说:“不过是野狗无能狂吠之言,我都不在意,你又何须放在心上?”
张止一愣,旋即亦是笑出了声。
明礼的这一句‘野狗’可是将程五思给吓了个半死。隋正权当没听到,招呼着底下的衙卫过来,将莫氏父子给羁押去了督察院,臧北和程五思也识相的退下。
山茶过来将五位姑娘带回去好生安置。席墨看见太子在场,也不好多留,便说日后再叙,匆匆而去。大堂之内,一时间只剩下明礼、张止、沈恪三人。
“以身入局,胜天半子。”
沈恪看着明礼的目光十分炽热,就像是久旱逢甘霖一般,他道:“明二姑娘,你是人才,孤又恰好惜才。明白人说明白话,孤愿助姑娘闯出宅院,杀入庙堂,到时,姑娘可愿投入孤的门下,助孤登临帝位,协治大齐国泰民安,夺回北凉十九州?”
闻言,明礼一愣:“殿下的意思是,要我入朝?女子之身,能入朝议政?”
沈恪一笑,不在意的一挥手:“女子又如何?明二姑娘可曾读过一句话吗?身不得,男儿列,心却比,男儿烈。孤愿意相信表兄的眼光,更愿意相信姑娘之才能。”
明礼沉默了片刻。
“孤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如若姑娘不愿,亦可直言拒绝,孤绝不会因此事而恼羞成怒。”
沈恪的目光清澈而坚决,不藏一点污垢和肮脏。
他继续说道:“但姑娘今日所行所为,再加之对沈恒出言,想必早已被他记恨上了,如今明伯远又提前回京,明家绝非久留之地。与我表兄成亲是一个解法,但若姑娘害怕成亲后便算自动投入孤的门下的话。孤还有一计,可不用成亲,亦能助姑娘离开京都,再不受明家摆弄。”
张止瞪大了眼睛:“.”
太子表弟,有你,真是我的福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