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县不太平啊,先是魔教中人,再然后是魔教朱雀。这两人随便一个都能捏死自己。
所以路县令想留住两人,只要等到官印的封城大阵冷却时间结束,他就不再害怕了。
所以他想留住两人一个月。
然而,知秋一叶和小白云根本不给他面子,两人说完话就离开了。路县令气急败坏,他叫了一遍又一遍两人的名字,可是根本就没人回应。
“大人,少爷的尸体怎么办?”一个衙役问道。
路县令看了一眼路长的尸体,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道:“落叶归根!找人把他的尸体带回乾州城!”
“你们两个对那个人有什么想法?”朱雀搭着腿问道。她脸色有些苍白,刚才的雷击对她有了些伤害。
朱雀更加确信硬接天雷的人是魔君!也只有魔君才能这么轻松的接下九天神雷。
冷捕头和张生全身伏地。
“此人实力极其强悍,应该是咱们魔教的一品高手吧,更厉害的是他还有儒家和佛家的修为,我魔教当真是人才济济。”冷捕头拍马屁道。
朱雀冷哼一声,没有说话。她更加确信周平就是魔君,不然他为什么会躲着自己?
只有魔君才会躲避自己。
“我觉得他未必是魔教的人。”张生迟疑了一下说道。
周围的空气突然变冷了几分。
张生和冷捕头也感受到了这股凉意。与其说凉意,不如说杀意。
“你说什么?”朱雀的声音有些发冷。
张生脸上立马暴汗。他不明白朱雀为什么生气。不过魔教的人本来就是性格乖戾,一言不合就杀人。
“此人有佛家修为,也有儒家修为,还会道术。”
“明面上他的目的似乎是要带走路县令的儿子当徒弟,可是路县令的儿子却被斩杀。”
“我觉得以此人的实力是可以护住路长的,可是路长最后却死了。”
“属下大胆猜测,他并不是魔教的人,他的目的其实就是想路长死,他只不过是设了一个局而已。”
“至于此人身上的魔气,他肯定是用了什么手段,他的狂傲模样也是装的。”
“这一事下来,只死了路长一个人,其他人谁都没死,可见此人不是嗜杀之人!所以我觉得他不是魔教的。”
张生跪倒在地,急忙说道。
空气中的寒意过了很久才消失,朱雀过了很久才说道:“有理,说下去。”
张生长舒一口气:“小人斗胆猜一下,此人能瞬移,应该是一品。一品高手游戏人间却发现了路长这个恶童,他想杀了路长但是不愿意自己出手,怕脏了自己的手,于是假手为之。”
朱雀扶着下颚,眉头紧皱。
“是了,若是他在,现场的人能活的没几个,那个县令也会死。”
“可是县衙里就死了一个人,这就不是他。”
朱雀喃喃自语,眼中有一股浓浓的失望。张生的话让朱雀意识到那人应该不是魔君!
这么一来所有的事情都能说的通了,那人之所以躲着自己是怕自己知道了他的身份。
“大叔,你到底在哪?”
清河县,城门口。
衙役在城门口贴了告示,立马有很多人围了起来。
“昨夜魔教之人作乱,路县令之子路长为对付魔教,英勇牺牲,特此表彰。”
一个书生念出了告示上的字。
“原来昨夜又是雷又是什么的,是有魔教的人来了啊。”
“路县令的儿子竟然为了对付魔教的人死了。”
“当真是虎父无犬子啊。”
“嘿,真没想到,他这种人欺男霸女,没个好心眼,关键时候真能站出来。”
“就是啊,如果是为了对付魔教而死,那他也算是将功抵过了!”
清河县的百姓纷纷议论道。他们知道路长不是什么好人,可是如果是为了对付魔教死了,那他做的坏事也不是不可以原谅。
“这路县令当真是不要脸的很。”一个外来修者目瞪口呆的说道,他见识了昨晚发生的事情,知道发生了什么。
另一个外来的修者同样啧啧道:“不愧是读书人啊,白的能说成黑的,坏的能说成好的呀。这群老百姓也是单纯的很,这种鬼话他们竟然信了!”
周围的吃瓜群众不明所以。他们纷纷看向两个外来的修者。
“这位大侠,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一个老者问道。
外来的修者表情有些不屑,他娓娓道来,说出事情的真相。
“昨晚确实有魔教的人在清河县,他是来带走路长的,想要收他当徒弟,因为魔教的人觉得路长很有当魔教之人的潜质。”
“路县令怕自己儿子当了魔教影响自己,于是就出手杀了自己的儿子。”
“路长死在自己老爹手里,可不是死在魔教人的手里。”
“就这么简单!”
外来的修者们此时牙斗快咬碎了。一个恶童,明明是一件丑事,可是竟然被路县令说成了英勇牺牲。
路县令的无耻让这些外来的修者们把真相说了出来。
“原来如此啊,我就说嘛,这小子不像是这么有正气的人啊。”
“是啊,搞了半天是魔教的人看上他了。”
“也是,路长心狠手辣,欺男霸女,很适合魔教。”
“原来是路县令亲手杀了自己儿子啊,他可真是狠啊。”
“无论如何,路长死了,这是件好事。”
围观的清河县群众议论纷纷,他们知道真相后,纷纷拍手称赞。
随着外来修者把真相说出来,清河县关于路长死因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县城。
相比于告示所写,路长为了对抗魔教而死,老百姓更愿意相信是魔教的人想带走他,但是却被老爹杀了。
百姓们知道路长的为人,知道他根本没这种大义凛然的精神。
而另一种说法也在清河县里传开了。
陈李氏家门口,她正磕着瓜子,听着一个外来修者在吹水。
“其实啊,那个魔教的人或许是一个大侠!”
“大侠看路长不顺眼想杀了他,可是又不愿意脏了自己的手,于是设下了这个死局,他逼着路县令杀了自己的儿子。”
众人听得津津有味,就是陈李氏也觉得这种说法非常靠谱。
众人看向陈李氏,他们还是觉得陈李氏靠谱。
“我觉得此人说的在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