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进行着滑稽的对弈,白泽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
“不过老夫刚刚想起,真君尚未踏入罗天,如何会知晓罗天中的玩法。莫不是孔雀教给真君的?
原本,老夫用这河洛大阵困你,更多是为了困你那拂尘上的羽毛。
孔雀留本命尾羽于你,若你死在顷刻,孔雀便能化身过来救你一二。
那家伙是个麻烦的种子,所以老夫不想给他嘚瑟的机会,只是没想到,即便没有那根尾羽,真君你自己的战力也不太一般。
如果没看错的话,我看真君至少有数个本命神通,这等天姿,先天道化的大神通者也未必具备。
所以,老夫在这里有个问题。
敢问真君可否转出真灵?
若有所转又有所悟,那真君可否说说,你我昔日是否熟人啊?”
“不是。”
面对白泽的问题,钟粟一边放小人在那自走,他一边摇了摇头。
“贫道不过山野俗人,如何会有转世一说,道友又何必问呢。
相比之下,贫道反而有些许问题想要问上一二。
比如,道友如何会在这种时候选择突袭。
如此突袭,对西岐的名望很不利吧,即便赢了又能如何,难安天下人之口啊。”
“哈哈,那若是老夫和主公压根就不想赢呢?”
面对钟粟的问题,白泽悠悠一笑,接着指了指一旁好奇观望的姬昌。
“我与主公乃是弱势,大商才是人间正统,如此情况,在大商气运未消之际,好名望和不断的胜利可未必是什么好事。
月满则盈,水满则溢,这个道理,主公甚至比老夫都还更加明晰。
所以,这一仗我们必须往输上打,打到让大商放下对我西岐的忌惮之心,打到换来后续三五十年的和平和稳定,最好打到让大商自信到骄横霸道才行。”
说完,白泽选完牌,接着放小人自走。
一边任由小人之间杀了个你死我活,他一边略有深意的瞥了钟粟一眼。
“这下,真君明白这场仗的意义了吧?
原本武乙在位时,大商的气运实际上被败了不少,正是看武乙太能泄那气运,老夫才找来一群好友助西岐成事。
不过可惜,武乙死的……太快了些,若武乙再做二十年大王,那大商早就该变个名姓。
不过无论如何,武乙打的底子已经注定了大商的衰弱,而武乙一朝带出的社会舆情,也彻底让大商朝败落的方向走了下去。
当武乙一朝的四方诸侯合大商官员,都在武乙的带领下尽情品尝过利用权利来放肆的滋味儿之后。
这天下就注定了大乱的结局。
没办法,世上总是蠢人多,而偏偏,那些蠢人才是大荒的主流。
即便太丁再如何弥补武乙留下的烂摊子,又或者当今帝乙大王再怎么继续努力的缝缝补补。
他们都缝补不了四方诸侯那颗已经放肆过至少一次的心啊。”
说到这,白泽笑眯眯的抬起双手。
“小胜一局,真君不要气馁,继续继续,哈哈。
我还道真君很擅长对弈呢,可真君运气不好,怪不得老夫哦~。”
“嗯,当然运气不好,毕竟我是在和发牌的庄家玩这种游戏。”
虽然输了一局,不过钟粟并不在意,他只想知道大商和西岐如今的战场变成了何种模样。
而就在这阵法之外,那被周天星斗大阵笼罩的燕山一地……
一对龙虎如意应着闻仲的叫喊声从天穹冲出,直奔一马当先冲向闻仲的计蒙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