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他不但损失了大量的钱财,还输了,彻头彻尾的输给陈策了!
这让他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
咚咚。
书房的门扉被敲响,傅瀚真怕自己的长子出事,他到现在压根没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就让自己长子变成这般沉沦的模样?他从未在自家长子的脸上见过这种表情!
砰砰砰!
书房内瓷器破碎声,书本落地声一声接着一声。
“元儿,你没事吧?”
“不要吓为父啊。”
“快把门撞开,快!”
傅瀚当即命令家奴将房间撞开,入目处,书房内杂乱无章,满屋子一片狼藉,傅元双目无光的坐在太师椅上,像是被抽空了的柳絮,双目空洞无光。
“元儿,你不要吓爹啊。”
“究竟出什么事了?”
傅元呆呆的盯着傅瀚,嗤笑道:“我败了。”
“败给一个贱民。”
“在我引以为傲的商业上。”
“我在临江府,没有依靠家族任何资源,将我傅家经营成了临江府最大的商贾人家。”
这些事傅瀚都知道,傅家很有钱,临江府首富,这些都是傅元的手笔。
“可我却败给顺天府一介贱民手上了。”
“哈哈,他将我当猴子耍,我在他眼中就是个跳梁小丑!”
“他在戏耍我玩……因为你!因为你!”
傅元指着傅瀚,咆哮道:“你若早点将朝廷之事告知我……”
“不不,不,和你也没关系,你不会告知我,同样的也不会有人会告知他。”
“可他为什么就能算计出来这些事?”
傅瀚眼中噙着泪,此时此刻他的儿子和疯子有什么区别,这是遇到多大的打击才会如此。
可他现在依旧不知发生什么事,甚至他儿子的话他都听不明白。
呼,呼,呼!
傅元深吸几口气,无力的挥手,对傅瀚道:“没事了,爹你回去吧,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爹放心不下啊,郎中来了,你让他给你诊断诊断。”傅瀚心疼的道。
“不用,我说了不用!我没事!”
“你是在看我笑话吗?你是要带人来看我笑话吗?”
“走,快走!把门关上,我说了我没事!”傅元尖声道。
“好好好,爹这就走这就走,你别冲动,莫要冲动,凡事有爹在,谁欺负你你和爹说,爹一定叫他生不如死。”
傅瀚小心翼翼将门关上,实在不敢再打扰自己的长子。
“爹,叫我说,大哥就是太争强好胜,这很显然了嘛,和别人的商业斗争输了,经不起打击,才会如此。”
傅完在门外小声嘀咕。
傅瀚怒道:“闭嘴!他是你亲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