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绘符还能分心说话的沈有清,初见雁应了一声后诧异道,“你能一心二用?而且你的成符率好高啊。”
十张烟火符,没有一张自燃,全都成了。
沈有清一边绘符一边说,“这个简单,其他符箓就不行了。”
“你会些什么?”初见雁温声询问道,接着开口说,“如今你是筑基初级,很多低级符箓可以开始学着绘制。”
沈有清画完一张后抬头看向初见雁,思索了一会儿认真说道,“我才学了个把月,会的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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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众人虽都是武夫,但能做到一派掌门的,大多都不会缺少见识和心机。
只稍一转念间,许多人便猜到这是“二桃杀三士”的毒计。
那二十只玉盏金杯,便是清廷拿出来诱使天下武人争名夺利、厮杀搏命的香饵。
然而清廷此举本是堂堂正正的阳谋,料定了在“文无第一,武无第二”的观念下,这些武人便是看破其中关窍,也只能乖乖入彀,原也没有要瞒人的打算。
看着场内众人或眼望二十只酒杯,或彼此对视相互打量,脸上神色都变幻不定,一时尚未有人做出头鸟,福康安也不着急,笑吟吟地向主持大会的高进忠使个眼色。
高进忠会意,含笑道:“诸位如此谦让,莫非有意坐山观虎斗而后坐收渔人之利。若是如此,纵使最后捧了一只杯子回去,恐也难以令人心服!”
听得这一句激将之词,终于有人按捺不住登场。
既然是“武无第二”,那次等及再次的金凤杯、银鲤杯都无人关注,凡上场者盯着的都是那仅剩四只的玉龙杯。
霎时间,现场已形成僧多粥少的局面,接下来自然只剩下以武力角逐其归属一途。
当时不断有新人上场,挑战先一步上场占据玉龙杯名额之人。
这其中有的是单纯竞争,有的则是借机了结宿怨。
前者出手时或会留几分余地,后者则是招招狠辣以性命相博,很快便有人伤残乃至丧命。
胡垆并未试图阻止场中的厮杀,争名逐利和快意恩仇乃是江湖中人的天性。
纵使没有清廷的挑拨,江湖中也从未一日缺少因之而来的争斗。
他只是一杯接一杯地畅饮席上那足有二十年火候的状元红美酒,眼见得随着厅上的刀光剑影和血肉横飞,时间一点点推移至深夜。
时候已然不早,在原著中轮番登场大闹了几回的“红花会”中人始终不曾现身。
胡垆对此也未太过惊讶,猜到对方或是得知了自己准备搞事,于是选择了在一旁看热闹。
算算时间已差不多,他将一直不曾离手的酒杯放回桌上,先向着身边的程灵素轻轻点头。
待到她颔首回应后,他乘着场中两人比斗分出胜负的间隙,长身而起从席中走出。
胡垆也不看群雄争夺的四个席位,却转向位列四大掌门之一的苗人凤稽首道:“福生无量天尊,贫道‘醉八仙’掌门人太朴子,欲向‘金面佛’苗大侠请教高明!”
此言一出,全场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