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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太乙神数,逆知未来(第1 / 2页)

第134章 太乙神数,逆知未来

太乙神数,前知预测之术。

仿易理而作,行九宫法,采用五元六纪。

以一为太极生主、客二目,二目生主客大小客与计神共八将,与易太极分二仪,二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相仿。

博大精深,难学难精。

只是靠听了当今皇帝四个时辰的讲法,就想入门甚至精通《太乙神数》,那是痴心妄想。

所以在接下来的一个月讲法、听法过程中,陶铁一边把主要精力放在消化听来的道理法则上面,一边不断精研易理,精研天机、因果、承负相关的知识。

一个月的时间匆匆而过。

每天都过得非常充实。

一百单八名英才天骄痛并快乐着,毕竟给他们讲法授课的,绝大部分是大神通者。

少数几位不是大神通者的,也是距离成就大神通只差一个契机的绝顶强者。

这些大神通者、绝顶强者字字珠玑,句句发人深省,每次讲法都直指人间大道核心与本质。

然后问题来了。

人间大道核心与本质,是客观存在的。

大神通者和绝顶强者讲述出来的,是他们主观理解的。

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个体,每个人看待万事万物的角度不同、思维方式不同,得出来的理解也就不同。

所以,经常出现对同一个大道核心与本质,有着好些个不同的理解,甚至互为拮抗,互相矛盾。

比如对于通过基于易理术数来预吉断凶的理解。

有大神通者认为,预吉断凶是在预测未来的可能性,趋吉避凶便是从无限繁多的可能性中择选一个相对最好的可能。

有大神通者认为,预吉断凶是基于现在与过去,基于己身与一切有联系、无联系的他人,从混沌中戳出一个孔,以此窥测某个或某几个做法会产生怎样的结果,再从这些结果里择选一个相对最好的以趋吉避凶。

这两种说法,非常相近,内里却又藏着一个极大的矛盾。

即,未来,到底能不能预测,如果能,测得准不准。

持第一种看法的大神通者当然认为未来能预测。

尽可能收集更多更齐全的定数,充分考虑变数,就能预测出更为精准、精确的未来。

持第二种看法的大神通者事实上认为未来不能预测。

预吉断凶之法,本质是盲人摸象,在看不清全貌的情况下,靠着摸到的东西,结合自己的所知,予以揣测而已。

陶铁定下了学习修行《太乙神数》的计划,本就在精研相关知识,故而对这些矛盾,或者说不同的理解,极为在意。

他自己对此也有一些浅薄的个人理解。

然后造出了麻将。

“碰。”

杨天赐摊开两张牌,碰了对面陶铁打出的红中,再打出一张,“幺鸡。”

“吃。四条。”

董寿摊开二条、三条,过了一张牌。

“这你也吃?”

坐在董寿对面的韦凤阁嘟囔了一声,“也不怕吃坏了肚子。”

董寿拍了拍肚子,发出梆梆的声音,咧嘴大笑:“我这人胃口好,什么都吃得下,来者不拒,多多益善。”

杨天赐接话顺怼:“屎也吃?”

董寿大怒:“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陶铁不理会三人的拌嘴争执,只是把牌一推,摊手要筹码:“自摸,大四喜,来来来,麻利点给,麻利点给。”

韦凤阁一边掏筹码,一边怒瞪董寿:“都怪你,好好打牌不行,非要过一张。过什么过?有什么好过的?”

董寿嘿了一声,反讥回去:“不管我过子还是不过子,下一个抓牌的必然是陶铁,自摸大四喜就在那等着呢,必然会发生,怨我做甚?要怪就怪陶铁运气太好,或者伱技术太差。”

“放屁!”

韦凤阁当即爆了粗口,激动说道,“哪里是必然发生了?

按照陶铁的话讲,

必然性是指客观事物发生联系和发展过程中一种不可避免、一定如此的趋向。

偶然性是指客观事物发生联系和发展过程中的一种可能性趋势。

必然性产生于事物的内部根据、本质的原因。

偶然性产生于客观事物的外在条件、非本质的原因。

杨天赐的这张幺鸡,你可吃可不吃,不是非吃不可,这就表示,这是一个可能性趋势,不是不可避免、一定如此的趋向。

就算你吃了幺鸡,四条可打可不打。

若是你不打四条,打其它的牌,杨天赐与我也有可能碰了你打出来的其它牌,这样陶铁就抓不到他要的牌,就不能自摸和了大四喜。

这是偶然!偶然!不是必然!”

董寿嘿然笑道:“可它已经发生了。已经发生的,就是必然。过往其它一切可能性趋势,皆没有任何意义。”

韦凤阁眉毛一竖:“你在诡辩,我不与你争。下一局。”

杨天赐和陶铁两人在韦凤阁与董寿发生争执的时候,就在洗牌了。

有韦凤阁和董寿的加入,一桌麻将很快洗好,垒成四条长城。

新的一局开始。

礼部尚书魏桢站在一处高楼上,身后跟着左侍郎李辉祖,右侍郎苑南天。

三人的目光集中在楼下广场。

那里摆放着二十七张方桌,每桌坐了四个人,都在打麻将。

洗牌、搓牌、抓牌,吃、碰、杠、听、自摸、放炮……

“和hu啦!”

“混一色,嘿嘿嘿……”

“清一色,给筹码,给筹码。”

“看我给你们整一个大的,九莲宝灯,傻眼了吧。”

嘈杂的声音不断从广场传出,传到离得最近的高楼。

幸好有隔音气罩,将这栋高楼和楼下广场罩了起来,没有让打麻将的动静传到总院其他地方,荼毒那些学生。

右侍郎苑南天眼角余光瞥见礼部尚书魏桢有些阴郁的脸色,当即开口,用较为低沉,带着些恨其不争的语气说道:“魏公,要不还是给个禁令,不允许他们再这么玩下去了。讲法已结束,修悟即将开始,朝廷投入那么多珍贵物资,可不能白白浪费了。”

说着,苑南天脸色无比痛心:“玩物丧志!玩物丧志!朝廷费了这么大的劲,把他们从各州府县遴选出来,请了这么多大神通者和绝顶强者给他们讲法,他们却把所有心思在玩乐上,实属不该!应该狠狠管教一番!”

魏桢似乎没有听到苑南天的话,偏头询问站在他左后方的李辉祖:“发明这个麻将的,是那个叫陶铁的家伙吧?他当时说什么来着?”

“魏公,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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