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被挂断。
梅飞兰就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
想到小儿子的惨叫声,她只感心慌意乱。
后面她尝试打电话回去,可不管打谁电话,都是无人接听状态。
这下子,梅飞兰彻底慌了。
“守成,守成!不好啦!”
梅飞兰大喊大叫地跑了出去,好不容易在书房找到了自己的丈夫,叶守成。
“惊慌失措的干嘛?”
叶守成性格沉稳,哪怕是看到妻子火急火燎跑进来,他依旧是没有受到多大影响。
慢条斯理地放下手中的书籍,然后才问道:
“发生什么事了,说吧。”
梅飞兰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零零碎碎的片段,根本拼不到一起。
“守成,大事不好啦!”
“我们儿子被欺负了,可能这一次会很严重……”
梅飞兰支支吾吾地讲述着,可始终讲不到重点。
叶守成听完,也是有些不耐烦地挥挥手。
“欺负就欺负了!”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儿子不是这么养的。”
“慈母多败儿,这个道理,你至今都不明白。”
两个儿子,因为妻子的溺爱。
一路以来,自己就没少操心。
真的发生什么事的时候,哪次不是自己在后面擦屁股。
叶守成有些烦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出发之前,叶阳的确也有过来请示过他。
以叶守成对自己小儿子的理解,为了得到那姑娘,肯定就会使用各种强硬的手段。
叶守成自然是不同意的,可耐不住梅飞兰点头。
“放在古代,你儿子这种行为叫强抢民女!”
“不就是一个丫头吗?”
梅飞兰本想说,以前也没少做这种事情,大不了就是赔点钱完事。
“晨儿他是真心喜欢,这有什么问题。”
直到现在。
梅飞兰依旧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守成,我不是来跟你沟通教育方式的!”
“现在也不是你质问我的时候,我们儿子在东凤镇遇到了问题,你这个做父亲的。”
“难道不应该尽快想办法解围吗?”
叶守成抬头看了梅飞兰一眼,觉得是心力交瘁。
为什么两夫妻,都这么难沟通。
“解围?解救?”
“我觉得没有必要,正好让他们长长记性,否则当真以为可以继续无法无天下去。”
既然梅飞兰一直扮演慈母这个角色。
叶守成就将严父扮演到底,尽管也没有什么机会教训。
正好趁着这一次,好好教育一下两个儿子。
在他的认知里面,东凤镇也只不过是个小地方,出不了多大的乱子。
“不是啊!”
梅飞兰揉揉太阳穴,又想了想,组织好语言。
“守成,真的出大事了,赖良都输了,我刚刚还听到晨儿的惨叫……”
“对方……对方还说,要把他们腿给砍下来!”
此话一出。
叶守成瞬间慌乱,手忙脚乱地就碰倒一个名贵花瓶。
“哐当”一声,四分五裂。
可他没有心思理会花瓶。
“怎么回事?”
“你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不早说!”
梅飞兰眼泪都哗啦啦流下来,鼻子一酸道:
“我倒是想早说呀,你给我过机会吗?”
“别哭了,赶紧做准备,我们马上带人过去东风镇!”
现在面临的问题就是,赖良都不是对手。
如果没有找到适合人手的话,也于事无补。
梅飞兰愤怒地说道:“不管怎么说,一定不能放过伤害我们儿子的人!”
“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对方弄死!”
“我们一定要把儿子,平安带回来!”
明明目的都是一样的。
为什么从梅飞兰嘴里说出来,就那么令人感到心烦。
“你让我想一想!”